第(3/3)頁 眼看著因為己方的一波箭雨而導致陣型大亂,黃忠的嘴角刮掛起了一絲冷笑。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這些山越青壯雖然悍勇,可惜卻沒有經過正式的操練軍演,各部分不同屬,無統一調度——單打獨斗,或可稱之為強,一旦結陣為軍,無異于烏合之眾!” 說罷,卻見黃忠一揮手,長聲喝道:“分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卻見荊州軍第二排的弓兵們分散開來,每名軍卒按照隊列跑位而站,第一排的盾牌兵和長矛兵則是齊刷刷的起身,繼續執盾挺矛,向著前方碾壓。 而在他們的身后,以魏延,張任,太史慈等人為首的沖鋒軍則是迅速跟進,奔著混亂的山越之眾殺了過去。 山越軍的大部分陣勢雖然被箭雨所阻撓,但還是有部分步卒沒有停滯,沖上前來。 他們猶如瘋狗一樣,揮舞著兵械,猛然撞擊在盾兵的陣勢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那些盾發出了叮咚叮咚的刺耳聲響,很多盾兵被山越沖擊開來,露出了缺口。 但更多的,是盾牌陣中的長矛從縫隙中探出,猶如黃蜂尾針一樣的扎在那些山越士兵的身體中。 只是一剎那,場間便已經是血肉橫飛。 而后年,魏延,太史慈等的近戰步卒亦是趕到。 荊州軍的敢死軍似遮天蔽日的烏云,黑壓壓的,他們揮舞長戟和環首刀,頃刻間便殺盡了那少量的沖陣山越,然后又與盾兵一起,迅速的向那些被絆住的山越大部兵將沖去。 山越大部隊此刻剛剛才調整完陣勢,他們適才被荊州軍一波箭雨阻斷了攻勢,眼下剛要再整攻勢,卻發現對方居然反守為攻,反向己方殺來,且頃刻間便已經來到己方陣前。 經過這兩番的變化,山越的氣勢比起適才剛剛受祖郎和費棧鼓舞的時候弱了不少。 而荊州軍則是以有心算無心,蓄勢待發,占據了一時的上風。 荊州軍士卒們手中鋒利的兵刃,猶如死神的索命鐮刀,盤旋在山越士兵們的頭頂,以無所畏懼的氣勢,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走在最前方的荊州軍兩兩配合,手持大盾和手持長矛者必結伴而行,以盾和矛互相結成陣型,以高速且整齊的步伐向著前方迅速的推進著,遇人變立盾,后以長矛突刺。 山越士兵迎上那了些矛盾之兵,根本就殺不進去,有時候甚至可能連人都看不清楚,就被對方在身上戳出一個血窟窿,然后便仰頭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那戰盾和長矛,就如閻王的索命符一般。 兩方交戰,山越雖然敢于死拼,但論及整體戰力,他們卻差了荊州軍不是一點半點。 那不是靠氣勢和勇氣就能彌補的差距。 荊州軍以荊蠻士兵為根基,以當初劉琦安插在荊蠻士卒中的那些曲軍侯,屯長,隊率,什長,伍長為骨架,以黃忠,魏延,張任,沙摩柯等校尉和別部司馬為靈魂,指揮得當,各部分工明確,這是山越這樣只會拼悍勇的散兵游勇比不了的。 南蠻營的整體構架在戰力上便足矣拉開山越不只一個階梯。 黃忠,魏延,張任等校尉司馬姑且不論,單說那些曲軍侯,屯長,隊率等人物,各個也都是當初追隨劉琦在北方鏖戰西涼軍和并州軍的銳士,后又酣戰袁術的南陽軍,南下平討張羨的桂陽軍,最近又與陳蘭和橋蕤的淮南軍,陶謙的丹陽精兵拼死血戰過,各個皆經歷過大戰,且這些大戰中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強悍。 如今這些中層軍官,隨著時間的成長,也成為了荊州軍的不可或缺的中堅力量,他們不再是沖鋒陷陣的大頭兵,而是能夠協助黃忠等高級校尉將官維系軍隊整體戰力的中層,是荊州軍的骨骼框架之所在。 如今的南蠻軍,在他們的支撐下,已經一腳踏入了天下強兵之列。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