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琦拱手道:“劉琦也想與袁公詳談一件大事,只是……” 說到這,劉琦停住了話頭,看了看袁術身后的紀靈。 袁術道:“紀校尉自袁某掌管虎賁軍始,便是袁某的心腹之人,不同旁人,劉郎有什么話,但說無妨。” 于是乎,劉琦開始出招了。 “琦在襄陽之時,曾聽嚴君言,汝南袁氏,四世三公,乃天下士族表率,袁公乃宣父侯嫡子,理應撐起袁氏門楣,引天下士人扶保漢室,成就青史留名之大業(yè),如何……” 說到這,劉琦頓了頓,沒有繼續(xù)言語。 袁術長嘆口氣:“有話直說便是。” “如何反倒是讓庶子稱雄騎于頭上,成了討董之盟主?” 袁術深深的吸了口氣,伸出手掌,重重的一拍桌案。 手掌拍擊桌案發(fā)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紀靈以為袁術生劉琦的氣,怒吼道:“小兒休要放肆!” 魏延回敬道:“公幾番無禮,未免太過!” 紀靈怒氣沖沖的看向魏延,眼前這小子已經連續(xù)兩此對他不敬了。 今日說什么也要好好收拾他一下。 這時,卻聽袁術淡淡道:“紀校尉,不得無禮,劉公子乃吾貴客也。” 紀靈一聽袁術的語氣平靜,并不似真的惱火了,低頭不吭聲了。 袁術再次看向劉琦,道:“不想這天下知我心者,竟是景升兄與劉郎……唉,想當年在雒陽之時,吾與景升雖少交集,但彼此卻能神交至此,著實難得。” 劉琦心中不由哂笑。 你是真自戀啊,劉表在雒陽的時候,哪有時間天天研究你?弄的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關注你一樣,心里沒點逼數么? 劉琦淡淡道:“袁公此言是也,嚴君也是替袁公深感不值……嚴君曾對我眼,論出身,論才能,論授官之高低,袁公皆在袁紹之上,如何反倒是讓他成了關東盟主?” 袁術咬緊牙關,恨道:“袁某亦是不知為何……那橋瑁、劉岱、張邈、韓馥、王匡、張超諸人,皆以那庶子馬首是瞻,全然不將我這袁氏嫡出放在眼里,便是我那幾個同族兄弟,對袁紹亦頗看好!” 說到這,便見袁術重重的一拍桌案:“這些人不跟隨吾,反倒是去隨吾族中家奴,可笑之極!” 劉琦一個勁的點頭,口中言:“對,對,太對了。” 但他心中想的是……還是從你自己身上找找毛病吧,論及身份血統(tǒng),你或許是比袁紹優(yōu)秀,但在處世方面,你一定是比他差了好幾個等級,才會落到今日這個局面。 但話肯定不能這么說。 “嚴君在荊州時,也曾與我說,袁本初虛榮好美言,嘗逞口舌之利,實無真才實學,當初若非他向何大將軍進言讓董卓入京,如今的漢室,絕不會受此大難。” 袁術聞言,頓時精神一振,如同找到了知音:“正是!正是!若非吾袁氏家奴,董卓焉能張狂?” 與一個人拉近關系的最快途徑,無異于和他就一個他最在意的話題上產生共鳴。 而經過劉琦分析,他跟袁術能夠產生共鳴的方式,毫無疑問只有一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