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我們回家。”陳文慧扶著她哄道。 蘇婉靜止住抽泣,她知道哭是沒用的,最重要的是必須要除掉蘇憶晚。 一路上,蘇堙沒說話,陳文慧緊握著她的手,說:“都會過去的,小晚既然回來了,你們好歹是姐妹,好好相處,別讓外人看笑話了。” “嗯。”蘇婉靜應(yīng)聲。 蘇堙聽著,怒著拍了下方向盤,說:“你娘家親戚死了,這事要是被追究下來,你覺得自己才抽身?” “但我真沒有那她去害蘇憶晚啊。”陳文慧一頭霧水。 她也沒傻到這種地步,直接讓親戚介入,這意味著直接暴露了自己,她確實(shí)是想除掉蘇憶晚,但絕對不是用這么笨的方式。 “有沒想害她,你心里有數(shù)。我準(zhǔn)備把蘇家兩套公寓過到蘇憶晚的名下,鬧了這么大的事,如果我們再不表示一下,到時別人真以為我想弄死她。”蘇堙說著,有些痛心。 那兩套公寓,他一直都放著,因位置問題,房價暴漲,幾乎翻了上百倍。 “你不是說留給婉靜結(jié)婚的嗎?”陳文慧聽著,立刻翻臉。 那公寓位置太好,而且還是蘇家祖輩留下,一旦住進(jìn)那,意味著身份不一樣了。 蘇婉靜前段時間要,蘇堙都不肯松口,怎么突然給蘇憶晚了。 蘇堙沒理他們,而是陷進(jìn)沉默,他之前接到通晏瀾蒼的電話,才意識到蘇憶晚對晏家而言不一樣。 晏蘇兩家原本就是世交,而蘇憶晚的存在,象征著蘇家的未來 他雖不想承認(rèn),但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蘇婉靜就算姓蘇,她只是自己的女兒,但不是蘇家的人,這事對蘇堙來說,很殘酷。 “媽,算了。給姐姐,其實(shí)更好,這些年她在國外,我們都虧待她了,現(xiàn)在晏家上門提親,她遲早是要嫁過去的。”蘇婉靜乖巧說道。 她眼底閃過狠勁,但卻聰明的不再表露。 “以后你們少惹她。”蘇堙不悅的說道。 晏瀾蒼是誰?那是晏家的二爺,一個運(yùn)籌帷幄能定人生死的人物,他手段狠戾,商界的人都不敢惹他,而他為蘇憶晚主動給自己打了通電話。 蘇堙琢磨著其中到底意味什么,難道真如傳聞所說,蘇憶晚染指了他? “媽,姐姐她…好可怕。”蘇婉靜慌亂的縮進(jìn)陳文慧懷里,她壓低聲音,深怕蘇堙聽到會挨罵似的,說:“她還懷疑是我讓表姐去殺她。” 陳文慧直蹙眉,下意識看著蘇婉靜。 夜色降臨,蘇宅卻燈火通明。 蘇憶晚洗了個澡,換下晏瀾蒼的衣服丟到一旁,披著浴袍系好,拿著毛巾擦拭頭發(fā),抬腳往外走。 看到落地窗前,站著道高大身影,一身訂制的手工西裝斯文穿在男人的身上,卻莫名有種黑道boss的錯覺,霸道的氣勢掩蓋住他身上的斯文,像極個統(tǒng)治者俯視著天下似的。 “晏瀾蒼?你怎么在這?”蘇憶晚錯愕。 她快步走上前,看到晏瀾蒼轉(zhuǎn)身,淡看她一眼,伸手就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