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君靈犀說:“六種好,六六大順,我希望新的一年,我十哥能夠回到染姐姐身邊。” 白蓁蓁也說:“我希望新的一年,我姐姐的身體能夠完全好起來,就像從前一樣厲害。” 白燕語舉了舉杯,“我希望新的一年,云開月明,花好月圓。” 三人將杯舉向白鶴染,她便也端起酒盞,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她穿越時空而來,終尋得一人,傾心相許。 卻又在觸手可得的那一刻,失他于一個時空之差。 這個差,還有得補嗎? 云開了,月真的就能明嗎? 她仰頭,一飲而盡。 這個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雖盡失七十年的生機,但只要她不繼續支出,將一切都停下來。 以她毒脈傳人的一身奇特血脈,還是能一點點找補完全的。 再有三五個月應該就能像白蓁蓁說的那樣,完全好起來,像從前一樣厲害。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再困寒甘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那個人若真是踏了時空而去,她反而要保住寒甘,至少也要保住皇家冰山墓地那一處,以期他日他還能回來。 就像一個守家的女子為丈夫留門一樣,丈夫晚歸,不管多晚,她都是要等的。 “你少喝些。” 君慕息適時提醒,在她要為自己倒第四杯酒的時候。 她卻執意要繼續倒,“四哥我沒事,我若不想醉,這天底下沒有什么醉是能醉得到我的。 至于我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再有不到半年就能完全恢復。” “那之后呢?” 他不放棄地問,“恢復之后又要如何? 還要把寒甘的毒障再加固一次?” 他搖頭,“阿染,若是那樣,這三年就白養了。” 又是一杯酒喝了下去,她開始倒第五杯。 “毒障還是要加固的,但不會傻到再去消耗生機,最多放點血,休養幾日就能補回來了。 我說過,除非君慕凜回來,否則別說是寒甘的人,就是寒甘的蟲子我也不會放過一個。” 她問他,“那個金河城的城主,你們殺了?” 君慕息點頭,“閻王殿用的刑。” 她狠意漸起,一雙手都在哆嗦。 他伸手將她的腕握住,“阿染,冷靜。 巴爭說過,這一切都是命數,是凜兒命里該有的,他躲都躲不掉。 雖然我不明白他說這一切皆因你而起是什么意思,但是阿染,至少直到今日依然是生卦,那咱們就還有希望。 凜兒沒有死,總有一天他會回來,你得好好地等著他。” 紅忘坐在她的另一邊,伸手輕輕攬了她的肩,“阿染,你要是想哭就哭,我們這些人全都陪著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