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十八關卡的最后一關,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毒關,用的是白家的一個古方。 這個古方她也用過,直到現在她所使用的毒方里,都或多或少地留有這個古方的影子。 可惜,呼元家得到的古方是個殘方,連全方十分之一的毒效都沒發揮出來。 當然,以這個古方的毒力,即使只有0.1成被發揮出來,那也是十分可怕的,所以呼元家族才把它做為十八關的最后一關設立在此。 白鶴染的講解到十七關結束就也結束了,關于十八關的古方只字未提。 但沒提是沒提,她也是確確實實闖過去了的,而且輕而易舉,絲毫沒費力氣。 呼元家族的人都知道這里面有玄機,因為最后一關肯定是最困難的一關,白鶴染過了,卻什么都沒說,這里面十有八九要有事。 關卡全破,這座總堂也就沒有什么危險和秘密可言了。 呼元家族的人在呼元奉的帶領下也走了進來,站在了白鶴染的對立面。 對立是對立,卻絲毫興不起先前那種想把人毒死在總堂的念頭。 這哪里是要毒人家,怕是人家揮一揮手,把他們都得給毒死了。 在自家總堂被個外人給毒死,呼元家族的老祖宗怕都得氣得從土里爬出來。 有人冷哼,不滿地指責呼元奉:“真不知道少主哪來的自信要跟歌布國君立這個賭約,羅夜向不向歌布歲貢我們管不著,但呼元家族自此可是再抬不起頭來了。” “是啊,不管別人怎么想,反正我是覺得挺沒臉的。” 這么一說,接二連三的,所有人都表達了自己沒臉的心情,所有人都開始埋怨少主。 呼元奉也郁悶,這禍是他闖的,是他的鍋他得背。 但事已至此,再多埋怨也是沒有用的,不管什么后果,他能擔就擔,不能擔也得咬著牙擔,反正他會把這個責任背下來,家族也好朝廷也好,要處置就處置他一個人吧!他現在沒有心思想那些,他只是想知道為什么第十八關白鶴染不講了。 他想知道那個古毒的殘缺如何補上,那可是呼元家世代家主的心病啊! 可白鶴染就是不說,憑他如何著急人家就是不說。 她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問,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直到白鶴染收起笑容,皺著眉開口問話:“呼元奉,你擱那兒杵著干什么呢? 咱們先前是怎么說的? 是不是說只要我能只身闖過你們呼元家族總堂,今后羅夜就要向歌布年年歲貢,拜歌布為老大? 怎么著,現在我已經闖了,你們的態度呢?” 呼元奉抽了抽嘴角,到也是條漢子,愿賭服輸——“好!認歌布為主,向歌布歲貢。” 白鶴染笑了,“人品還行,至少沒反悔。” 呼元奉悶哼一聲,“我從不做反悔之事,當初怎么談的現在就怎么做,明日我就會啟程回京,將此事稟明國君。 這都過了中秋一個月了,等到了大年,你們等著收歲貢就好。” 白鶴染搓搓手,“只收歲貢啊,我覺得有點兒不大劃算。” “恩?” 呼元奉不解,“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只收歲貢? 你可知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歲貢,意味著什么? 這還有什么不劃算的?” “當然不劃算!” 她伸手指指面前這些呼元家族人,“聽了我講學,還有那么多人都拿筆記下了,這也算是我的付出啊!還有,所謂講學,其實也相當于幫著你們呼元家族補全了九陣十八關,哦不,十七關,如此大恩,你們呼元家族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呼元奉的眉皺得更狠了,想說那是你自己樂意的,我們又沒主動開口跟你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