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事實證明,白鶴染料得一點都沒錯。 當(dāng)淳于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皇宮,哭哭啼啼地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給她父王講完,再掀開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腕,還把白鶴染的話原封不動講給國君聽時……淳于傲的心情是崩潰的。 他千防萬防,夜里不敢在殿寢睡覺,甚至當(dāng)白鶴染找到琴揚宮時,他得靠假死來躲過白鶴染的探查。 為的是什么? 為的就是不想和白鶴染有任何近距離的接觸。 卻沒想到,他防住了自己,卻沒防住唯一的親生女兒。 他忘了對淳于萱也加以保護(hù),兒,忘了白鶴染也會走另外一條路線,向他的女兒下手。 這一下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眼瞅著自己的父王愣在當(dāng)場,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淳于萱害怕了,哆哆嗦嗦地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父王,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胡說八道,不該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我也是被他們給氣的,一定是他們故意激怒我,故意讓我把那些話往外說。 父王,女兒知道錯了,我知道我犯了滔天大罪,你怎么罰我都行,只求父王不要殺了我,我還不想死。” 淳于傲回過神來,面色怔然,“孤王為何要殺你?” “因為我說出了那件事,讓父王沒有臉面了,也亂了朝局,讓那些大臣知道了我們家未來并沒有皇子來繼承大統(tǒng),他們一定會因此討伐父王的。” 淳于傲失笑,“他們不敢。 但孤王沒有臉面這到是事實,只不過如此也不至于讓孤王殺死自己唯一的親生女兒。” 他伸手,將淳于萱給拽了起來,目光又落在手腕那處五指印上,心下打顫。 “萱兒,你就算做了天大的錯事,父王也不會舍得殺了你。 就算哪一天你拿著刀子捅向父王的心窩,父王仍然得記得你是我唯一的親生女兒。 所以你不用怕我,所有人都怕我,唯獨你不需要怕。 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只有咱們倆個才可以相依為命,只有你一個,才是從我的血脈里真真正正分出去的至親。 萱兒,告訴父王,你疼不疼?” 他指的是被白鶴染握傷的手腕。 淳于萱用力點頭,哇哇大哭,“疼,疼死我了,像火燒一樣疼。 父王,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為什么要如此對我? 我也沒覺得她使多大的勁兒,可是為什么這手腕起初冰涼,后來就開始像火燒一樣了? 現(xiàn)在又變涼了,那種涼就好像涼到了骨頭里,我整條胳膊都快要凍住了。 父王,我好怕,你說我會不會死了?” 淳于傲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死了,但絕對不會好受那是肯定的了。 這是白鶴染在向他宣戰(zhàn),也是給他的一個震懾,這是白鶴染在說:淳于傲,我來了! 他知道白鶴染躲在孟家,成了孟家瘋女人認(rèn)的假女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