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大清早鬧騰什么?”白興言盯著一屋子人看了一圈,一臉不快地道:“此乃佛門清醒之地,鬼哭狼嚎的像個什么樣子?” 老夫人指著榻上躺著的白浩軒質問他:“你說鬧騰什么?你的親生兒子被毒蛇咬了,你進了屋不先看看他是死是活,竟只顧計較鬼哭狼嚎?” 白鶴染冷哼一聲:“父親都敢在佛門清醒之地設埋伏殺人,跟你比起來,我們哭幾聲根本算不了什么,佛祖不會見怪,且要怪也是先怪你。天塌下來你頂著呢,我們怕什么。” “你再說一遍?”白興言怒氣沖沖地指向她,“厲嘴尖牙,像足了你那個掃把星的娘。” “像我娘?”白鶴染都氣笑了,“我娘要是能趕得上我這點兒功夫,那就不至于一頭撞死在國公府門口,就是要死,她也能先把你氣死。由此看來,我這張嘴還真沒像著我娘。”她偏頭看看榻上躺著的小 孩,問他:“你的兒子被毒蛇咬了,父親真不打算過問下他的情況?” 白興言看向白浩軒,只覺這孩子面色紅潤呼吸均勻,除了脖子上有個猙獰的傷口以及白鶴染下的那幾枚金針之外,哪里像是被蛇咬過的樣子。不由得心頭起了詫異,不應該啊! “人不是還沒死么,就急著哭喪?”他悶哼一聲,負手立在客房中間,沒有上前查看的意思,更沒有一絲對兒子的心疼和同情。就好像被咬的是個不相干的人,生死都與他無關。 紅氏氣得直哆嗦,當時就擰著白蓁蓁的耳朵告訴她:“你給我看清楚了,將來你要是也選了這么個男人,我就是把你給打死也不會同意你嫁。” 白蓁蓁疼得直咧嘴,卻也知道娘親不是沖著她發火,而是恨面前這個父親不盡人情,沒有人性。于是她大聲道:“姨娘放心,將來若是我爹敢把我嫁給像他一樣的王八蛋,我就是一頭撞死也絕不會聽他 擺布。” “放肆!”白興言大怒,“你們一個一個想造反不成?” 白鶴染勾起唇角,一臉譏諷地看向他:“造反不至于,畢竟你也沒什么值得我們一反的,就一座文國公府而已,還是靠紅家養著的,你說說你還有什么?白興言,別怪我沒提醒你,真要反了你,易如反 掌。只是到了那一天,你將一無所有,而我們,則會過上家合萬事興的好日子,有花不完的錢財,享不盡的喜樂。你再作死,我就將人全部帶走,另建一座白府。” “你——”白興言被堵得心都在絞痛,白鶴染說的話句句扎心,句句剜肺,他狠不能沖上前去撕爛了她那張嘴!可惜,他沒那個本事,他打不過白鶴染。 “我什么?”白鶴染輕蔑地看著他,“有叫囂的工夫,你不如多關心一下兒子的傷勢。軒兒現在被毒蛇咬了,我用金針控制住了毒素的蔓延,但想要徹底清毒,還需要一味藥引子。這藥引子我也想好了, 正是父親你。” “我?”白興言一臉疑惑,“你什么意思?本國公如何成為藥引?” 白鶴染告訴他:“就是將你的血放出來一點點,混入藥材中煎制,便可。” “用本國公的血?”他懵了,“憑什么要用本國公的血?如果需用血為引,誰的血不行?非得本國公的?你到底會不會解毒?不會的話就莫要怪力亂神,本國公可以立即派人回上都城內請名醫為軒兒診治 ,用不著你在這胡作非為!” “上都城名醫?”白鶴染笑了,“那你就去請吧,只是還有兩件事我必須得說在前頭。一,軒兒的毒拖不了那么久;二,上都城內八成的大夫如今都長著同一條舌頭,我說這樣治,你去問問誰會說不是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