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十四年前,十四年前東秦發(fā)生過什么大事? 她有心急,希望君慕凜能早些回來,這個事情只能問他。就是不知道十四年前還不到五歲的君慕凜,是能記起什么,還是曾聽人說起過什么。 這件事情有風險,白鶴染心知肚明,若真牽扯東秦社稷和領土,那就不只是白興言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乎整個白家家族。 一旦白興言做了判國之事,縱然她能堪堪避過風險,也根本保不住整個白家。 今時不同往日了,前世的白家,沒有一個人她會在乎。但今生不行,今生的她多了一些羈絆和牽掛,比如說老夫人,比如說紅氏和白蓁蓁,再比如說三叔一家人。這些曾對原主好過,如今依然繼續(xù)對 她好著的人們,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一并喪命。 所以,白興言被歌布抓住的把柄固然要查,卻也不得不隱秘行事。要瞞住所有人,甚至……甚至連君慕凜都不能輕易透露。 她覺得心很累,躺回床榻也是睡不著,兩只眼睛大大地睜著,胡思亂想。 還是有一些不同感覺的,心累之余,又多了一些從未有過的融融暖意。 如果阿珩在,應該會如何評價現(xiàn)在的她? 白鶴染突然笑了起來,她知道阿珩一定會說:染染,你這個小毒女多了人情味兒了。 是啊!人情味兒,今生的白鶴染,到底是變了。 半宿淺眠,天都沒亮就躺不住了,干脆起來去院子里活動拳腳?! ∧Z也跟著她一塊兒練,兩人越練越來了勁兒,最后竟切磋起來。只可惜默語的功夫雖不低,但于白鶴染來說還是差不了少,所謂切搓,也不過是白鶴染小心翼翼地伸伸胳膊,生怕哪一下手重了將她 給傷到?! ∽詈髮嵲凇扒小辈幌氯チ?,默語退了出來,很是挫敗地道:“小姐真是個練武的奇才,您這功夫別說是三年練成,就是打從出生起就練著,如今也不過才十四年,卻是旁人練個二三十載都敵不過的,真真 讓人羨慕。” 白鶴染聳聳肩,沒說什么。只在心里感嘆,她哪里是三年練成,前世歲月,沒有一日不是在古武中泡大的。會站立就在站樁,會走路就已經(jīng)能騰躍了。 活動出一身的汗,迎春給她備水沐浴,直到白鶴染這澡都洗完了,天際才剛剛發(fā)白。 她拍拍額頭,“實在是醒得有點兒太早了。”迎春說:“哪里是醒得早,小姐是沒睡吧?” “也不能說沒睡,瞇是瞇過的,沒瞇著罷了。”她說著,往肚子上撫了撫,“餓了,弄些吃的吧,不用現(xiàn)做,看昨夜有沒有剩下的什么,熱一熱就好。”她對吃的東西一向沒有多高的要求,填飽肚子就行 ,雖然偶爾遇著好吃的也能吃挺多,可多半時候就都是糊弄一口了事。畢竟古代做飯?zhí)闊┝?,哪有后世的方便面容易,要等著下人現(xiàn)燒火起灶再熬粥拌菜,她得餓死。 迎春琢磨著說“有昨晚搟好沒下鍋的面條,奴婢給小姐煮一碗來”,說著就往外走,到門時口就聽到默語的聲音在外頭揚起——“小少爺怎么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