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可能中計! 白鶴染指指床榻上的白興言,“中計是中計,但卻不是我們,而是他。” 默語想了想,隨即恍然大悟,“因為小姐昨天晚上就來過了,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但老爺不知道是誰做的,暗衛(wèi)們也未曾發(fā)覺小姐您進來過,所以老爺懷疑是自己的暗衛(wèi)……” 白鶴染點點頭,“不知過了今晚他是會繼續(xù)懷疑暗衛(wèi),還是另有所發(fā)覺。但不管他怎么想,這個罪都得一直受,不管是睡著還是醒著,都得承受溺水的痛苦。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他罪有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 次日清晨,白興言又在一片潮濕中驚醒過來,這一次的恐懼比前一晚更甚。 同樣的夢境,一連兩晚,醒來時周身上下同樣的一片潮濕,這讓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絕對不是夢境,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他是在夜里被人沉溺入水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啊? 昨夜他遣走了所有的暗衛(wèi),整座和合園無一人把守,就連元赤都被勒令不許靠近和合園一步。且他沒有睡,一直提著十二萬分的警惕保持著清醒,就是想要親眼看一看,在漆黑夜幕中,究竟是什么人 闖入這座和合園,對他下如此毒手。 可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又睡著了,一點征兆都沒有,他甚至都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總之就是這樣又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宿,又被人填進水井,提一下放一下,不停地淹來淹去,肚子里 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水,他感覺自己走路都能聽見肚子里晃動的水聲。 白興言伸開雙手,一雙手上全都是傷,關(guān)節(jié)處的新傷覆上舊傷,血跡斑斑,左手的小指甲都掀翻了,鉆心地疼。 他是又氣憤又恐懼,將府里從上到下都懷疑了個遍。原本以為是有反水的暗衛(wèi),可現(xiàn)在他不這樣認為了,暗衛(wèi)們都是在一起休息的,除非集體反水,否則另人一人或兩人有特殊的行動,其它人不可能 沒有察覺。他手下的暗衛(wèi)武功到何種程度他是清楚的,相互之間都差不太多,不可能一個人瞞天過海行這種背主之事。 如果不是暗衛(wèi),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白鶴染了。 雖然昨天他已經(jīng)排除了白鶴染的可能,但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卻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往那個丫頭身上想去。畢竟目前在這座府里,白鶴染是武功最高的一個。 白興言驚出一身冷汗,一座有四個人把守的和合園,尚且能讓她來去自如,就更別提昨夜沒有任何防范了,自己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任其取殺。 白興言恨得咬牙,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可白鶴染為什么要那樣做?那死丫頭對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是真,但平日里打壓得還不夠嗎?他什么時候在她面前討到過便宜?為什么還要來此一 招?這根本就是要將他往死里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