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晚,白鶴染這頭也得到了一個消息,或者不叫消息,應(yīng)該叫炫耀更準(zhǔn)確些。 臨睡時,迎春說在院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飄進(jìn)來的,上頭寫著一個染字。 白鶴染將字條接過來,擺擺手讓迎春去休息。她將字條拿在手上,湊近了聞一聞,有一股子淡淡的、也很熟悉的沉香味道。 不由得撇撇嘴,“如今人不來,改寫信了?”再盯著那個染字看了一會兒,也不怎么的,小嘴巴竟不由自主地微微翹起,模樣得意又滿足。 她將字條打開,里面是鋒利好看的幾個字:明天等著看好戲。 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明天是葉氏的壽宴,她到要看看,那位十爺會給她帶來一場什么樣的好戲看。 字條被她握在手里團成了一個團,可團著團著卻又反了悔,小心翼翼地重新展開,撫平,然后盯著那個染字看了又看。 十爺,若她沒猜錯,這十爺?shù)恼鎸嵣矸荩顺删褪菍m里那位哭著喊著要娶她為正妃的十皇子吧? 她就說么,平白無故,怎么可能會有人在素未謀面的情況下,有如此決心想要同個陌生人成婚。縱然她有著文國公府嫡女的身份,可她這算哪門子的嫡女呢?沒娘疼沒爹愛,若相中的是文國公府的侯 爵之位,該娶的也是得天獨厚的白驚鴻才對。 也就只有那個無賴才會干出這種無賴之事,不過……她又笑得更燦爛了些,不過要是那人的話,賜婚的圣旨接一接,也未償不可。 思緒到了這里突然頓住,好像觸及到了一個全新的、未知的領(lǐng)域,有一種茫然隨之而來,突然之間就不懂該如何生活了。 不是早在前世的時候就說好了,她白鶴染的一生只能一個人活,再不會相信任何男人么?為何一場時空穿越,竟如此輕易的就改變了立場? 圣旨一接,就意味著她的人生自此以后要同一個男人緊緊捆綁在一起,待他日對方下聘迎娶,她便得嫁進(jìn)他的家,跟他的爹叫爹,娘叫娘,認(rèn)他家里的所有人為自己的親人,甚至就連她的名字也將越 來越少有人再會叫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冠了夫姓的稱呼:君白氏。 白鶴染對于這樣的稱呼到是不陌生,前世的白家一直沿用古禮,古文書籍她讀得比后世課本還要多,從幾千年前的皇家禮制,到各階級層面該有的規(guī)矩,她都一清二楚。只是卻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真 的會只身于這樣一個時代中,只是沒有想到,在前世被她嗤之以鼻的情份姻緣,到了這一生卻主動送上門來,且還讓她為此動了心思。 白鶴染將字紙規(guī)規(guī)整整地疊了起來,起身放到妝匣下面的小抽屜里。再回到床榻后,便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的,隱隱約約想起在前世時,阿珩曾經(jīng)講過一個故事—— 在鳳羽珩所在的部~隊里有一個小戰(zhàn)士,還不到二十歲,卻主動要求到第三世界國家去參與維和。阿珩聽說以后曾問他為什么一定要去維和,而且第三世界國家正在交火,十分危險。結(jié)果那個小戰(zhàn)士說 ,因為地方部~隊里有一個女兵是他的老鄉(xiāng),很喜歡他,一直纏著他。他覺得煩,所以想走得遠(yuǎn)一些擺脫掉那個麻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