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你哥就能一下子擁有幾張赤貂的皮子?你們哥倆到底是干什么的?”她該不是認識了一個江洋大盜吧?這又整出個哥哥來,還是團伙作案。 “就是……”他有點兒結巴,“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嘛!家里錢多,遭人惦記,幾乎就是從小被人綁架到大的。所以偶爾中個毒什么的,也實屬正常。”他越編越溜,“就上次,溫,溫泉那次,那伙人就 是為了我手里押送的一批貨。唉,錢財終究叫人眼紅啊!” 她覺得他演的忒假。 但有些事情人家不愿說,她也不該多問。每個人都有保留秘密的權力,正如她自己,亦滿身都是秘密,是什么人來問都不可能說的。 雖然對這人總是半夜摸上門來的行為很不滿意,但卻又不知為何也不是很討厭,更生不起來半點與之翻臉的心思。 可這若放在從前,那些夜里闖入她房間的不軌之人,一個個都死在了她的手下。 白鶴染有時候就是會像現(xiàn)在這樣矛盾,既覺得自己擺脫不了前世種種,又會在某種時刻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前世的規(guī)矩和習慣,甚至對一個人產(chǎn)生了莫名奇妙的好感和信任。還有……越來越喜歡看他那 雙紫色的眼睛。 她有點鄙視自己,這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分明就是沉溺于美色,無法自拔。 “我不要你的披風,拒絕皮草,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她扔出這么一句。 君慕凜懵里個懵,“什么意思?” 她給他解釋:“在動物還活著的時候剝了它們的皮,剩下血淋淋的一團肉,它們沒了那層皮就是死路一條,可是人類除了皮毛,還有很多衣裳可以穿。所以,拒絕皮草,從你我做起。” 君慕凜半天沒吱聲,他選的這媳婦兒,覺悟也忒高了。可是……“那幾張皮子都已經(jīng)在手里了,不穿可惜了。咱們先做一件,完了再開始拒絕,你看行嗎?” 白鶴染不解,問他:“那是你哥哥的東西,又不是你的,你說送人就送人?” 君慕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那種顏色的皮子都是給女人穿的,反正他也沒有女人,正好給我用。” “名不正言不順收你那樣貴重的東西,我受不起,還是不要了。再說,這都開春了,沒幾天穿頭,來年冬日再說吧!” 他擰不過她,便不再糾結于此,又繞回先前的話題:“明天帶你去個地方,去不去?” “什么地方?” “你不是要做針嗎?我找到一位制針的高手,還是個老中醫(yī),帶你去看看,如何?” 她有點心動,“在什么地方?遠不遠?” “不遠,就在京城。” “就在京城……行,那去吧!什么時辰?在哪會合?” “明日巳時你出府,我的馬車在文國公府的巷子口等你。” 兩人一番約定后,交談暫停,屋子里重新沉寂下來。 白鶴染覺得有些尷尬,將披風扯下來塞回給他,“咱們明天見,我要睡覺了。” 君慕凜點點頭:“那你睡吧!”人卻一動不動。 “恩?”她看著他,“我說我要睡了。” “知道啊,你睡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