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是如何能破了我呼元家的毒障,安然無恙地走出來的?” 有人嘆氣,“哪里是破了毒障,分明就是反收了毒障,也就是說……”那人看了呼元奉一眼,“也就是說,人家在毒之術上的造詣,要高出我們的少主和那位長輩最少百倍。” 百倍是個什么概念人人都懂,所以這話一說出來就遭到了反駁:“怎么可能!少主多厲害我們家族人人皆知,那位前輩也是老一輩中的佼佼者,怎么可能會有人超出他二人聯手的百倍以上!那還是人么?” 再瞅瞅已經快走到近前的白鶴染,再次確定——“不可能的,她才幾歲,就算從出生就開始學毒,十幾年光景也絕對不可能練就那樣高深的水平來。 除非她上輩子就開始練,上上輩子也開始練,到了這一輩還記得從前。 可那就是更不可能的事了!” 這人說得有理有據,人們也不由得順著他的思路去想,于是最后得出的結論是:“一定是我們的毒障在布下的時候就有失誤,又碰巧被那歌布國君把失誤之處給找到了,這才收了我們的毒障。 不要怕,只是失誤而已,莊園里的九座大陣是原本就有的,是兩百年前上一任家主親自布下的,就是少主也只能闖到第七關,絕對萬無一失。” 呼元奉也是這樣想的,或者說,他是強迫自己這樣去想。 雖然他并不認為自己在布毒障的時候有失誤,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如何解釋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竟在毒之一術上比他和那位長輩都強出百倍?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嘛!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已經走到莊園門前的白鶴染,主動開了口:“歌布女君,我們又見面了,不知女君這一個月來過得可好?” 白鶴染笑了,伸手入袖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油紙小包遞上前來。 有呼元家的下人接了,她這才道:“本君過得甚好,多謝國師惦記。 本君也惦記著國師呢,還記得國師愛吃羅夜的點心,這不,臨入羅夜之前,特地在邊境城池買的。 因為路遠,帶多了也怕壞掉,就撿著能放得久的帶了幾塊兒,國師快吃吧,這一個月可饞壞了吧!” 呼元奉身子晃了晃,差點兒沒氣迷糊過去。 這個吃點心的梗沒完了是吧? 從歌布皇宮說到羅夜五溪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羅夜真的窮得連點心都吃不起。 歌布人真是有病,從上到下都有病。 他想把那個點心給扔了,手揚了揚,又覺得這樣做實在沒什么風度,只好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計較,還得跟白鶴染致謝,謝她大老遠的還惦記著他。 白鶴染笑瞇瞇地道:“好說。” 有人忍不住了,開口問她:“剛剛那毒障是你收的?” 白鶴染點頭,“是我收的,不過你們管那個東西叫做毒障也不是很準確。 在我看來,那不過就是一片五里范圍的毒霧而已,完全達不到障的程度。 障乃障礙之意,內有障礙方可稱之為毒障。 可是你瞧瞧你們布出來的,那叫個什么玩意兒啊?” 白鶴染一席話,說得呼元家族人一個個面紅耳赤,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