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鶴染很是無奈,“要不怎么說你們歌布也就只是個小國,幾代國君了都沒翻出什么水花來。 瞅瞅,就沖這對暗哨培養,足見歌布的規矩是多么的松散。 知道嗎? 你們這樣的話,在我東秦暗哨口中是絕對不可能說得出來的。 即便是最低等的暗哨,也不至于像你們一樣,松懈了就偷偷睡覺,遇著事兒就要放棄主子自己跑,甚至還跟敵人談有沒有冤和仇。 你們這樣的人也能被當做成熟可用的暗哨放出來,還是出使如此重要的任務,如此,我對收復歌布又多了幾分信心。 想來整個歌布也不過如此,無勇無謀,一盤散沙。” 她的話說得那兩名暗哨羞愧不已,想說自己不過是緩兵之計想回去報信,至于白驚鴻顧不顧的也沒什么,畢竟就是一個女人,國君不會在意的。 可這話又不好當著白鶴染的面兒說出來,一時間叫他二人是左右為難。 白鶴染到是不急,也無所謂歌布的暗哨死與不死,反到是半轉了身跟白驚鴻嘮起家常。 她問白驚鴻:“京城的文國公府沒了,有沒有想過,如果你重回京城,要如何生活?” 白驚鴻還在哭呢,突然被她這么問,一時沒反應過來,到是回了句:“我為什么還要重回京城? 我……還能回去嗎?” “只管說你想不想回。” 她走到倒在地上的那個暗哨身邊,一計金針刺進去,那人閉上了眼睛。 “你若說你想,那便回,若說不想,那便再尋其它地方。” 又是兩計金針,剩下的兩個人也倒在了地上。 她琢磨了一會兒,又是幾計針刺了下去,這才收起金針,拍拍手,告訴白驚鴻:“行了,他們三人一天一夜之后才會醒過來,但是醒來之后會忘記之前的一切,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失憶。 如果命好呢,后半輩子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如果命不好,那就只能是被歌布其它人找到,是死是活就全看造化了。” 她走回來,扯了白驚鴻一把,“你若現在不知如何回答我,那便坐回馬車里去,咱們還得趕去銅城。 這一路上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想,等到了銅城之后你再告訴我你的打算。 對了,那寧州府的知府康學文,也是你相好的吧? 如果我不坦誠我的身份,你打算何時對小菊說?” “我……”白驚鴻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該何時對小菊說,甚至她直到現在都不愿意對小菊說。 好在并沒有什么小菊,小菊是她一直在找的阿染。 “我已經夠難堪了,你就別再擠兌我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白鶴染,“阿染,能見到你我就放心了,至于你問我的事,什么回不回京城,什么到別的地方去生活,這些我都沒有想過。 我活夠了,只求一死,但是我又不能在你沒來的時候死,因為我不想被林寒生拿到我的尸體。” 二人坐上了馬車,趕車的是客棧幫忙雇傭來的一位車夫,白驚鴻在馬車里告訴白鶴染一件事情,一件白鶴染一直以來都不解的事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