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跟自己的父親作對,手段殘酷,絲毫情面不講,這絕對不符合人倫常理。 但是她卻沒有那么大的心理壓力,因為她穿越而來,不是這個時代的那個白鶴染。所以于她來說,白興言根本也不是她的父親,跟她半點關系都沒有。所以她報起仇 來、反起抗來,一點猶豫都不帶有的,一點情面都不會留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會成為你們一生的夢魘。 “國公爺,咱們奉皇命護送天賜公主回家,還有幾句話要同國公爺說,但是你們白家的門檻太高,咱們邁不過去,所以還是請國公爺出來說話。”江越站在門外瞅了白 興言一會兒,主動開了口,語氣生硬得讓白興言頭皮發麻。特別是那句奉皇命送天賜公主回家,更是讓他明白,今兒這一關不付出些代價,是過不去的。 白興言走了出來,當著府門外無數人的面,他實在很想端端他堂堂一等侯文國公的架子。可是他端不起來,那種魄力自白鶴染回京之后就已經漸漸退化,直到現在不 剩分毫。 “江公公,有勞了。”他主動拱了拱手,“家中小事竟勞煩江公公跑一趟,還驚動了皇上,本國公實在是愧疚不已。稍后就會進宮去向皇上請罪,屆時還望江公公幫著本 國公說幾句好話,替我解解圍。” 江越都聽樂了,“國公爺,咱家沒聽錯吧?你讓咱家為你說好話?替你解圍?憑什么?” 白興言腦門發脹,嘴邊上一句話而已,用得著懟得這么直白么。 “公公說得對,在這件事情上,本國公的確不占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公公放心,今后家里的事我定會親自過問,不會厚此薄彼,讓自己家里的事淪為京中笑柄。 ” 江越翻了個白眼,“國公爺這意思是,關于昨兒晚上發生的事,都只是文國公府的家事,你是在罵咱家手伸得太長?是在怪皇上多管閑事?” 白興言一哆嗦,“不是不是,不敢,公公誤會了。” 江越可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當下冷哼一聲,開口大聲道:“沒錯,二小姐是你的女兒,是你們府上的嫡小姐,所以這件事情關起門來是白家的事沒錯。但是你也不要忘了,她可不只是你們白家的嫡小姐這樣簡單,她身上還掛著個天賜公主的名號呢,還是皇上皇后的干閨女呢,還是咱們東秦除了小公主之外的另外一位嫡公主呢!你 給咱家說說,這還是你們白家的家事嗎?當你把一心為民救苦救難的女兒擋在門外頭時,你可有想過她的干爹干娘?她的干爹干娘在你心里可還有地位可言?” 這個帽子扣得可就大了,這意思就是指他白興言目中無君這可是大罪。 白興言簡直百口莫辯,他也無處可辯,因為這個事不管從哪方面論,他都不占理。 所以干脆低下頭不吱聲,面對江越的質疑,他深知多說多錯,還不如閉口不接。 但江越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聽說國公爺是嫌棄二小姐去過癆病村,怕帶了病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