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白興言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了?” “有主意了。”她指著那兩只大木盆道:“之前我還在想,是不是要把這些血倒掉重新放,或許黑血放過剩下的多少能見點兒紅。不過現(xiàn)在我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只要父親同意,這兩盆血就還能用,不 需要再重新給你放血。” 白興言趕緊問她:“快說,是什么法子?” 白鶴染告訴他:“這樣的血若想入藥,需得找另外一樣?xùn)|西鎮(zhèn)上一鎮(zhèn),鎮(zhèn)住了血里的邪氣便可以使用。只是這種東西不太好找,也需得父親點頭才行。” “是什么?”白興言心頭生出幾許恐懼來,“你該不會是要斷了本國公的手腳吧?” 白鶴染笑了,“父親這個主意到是提醒了我,用你的手腳可比用別人的指甲好多了。” “恩?”白興言一愣,不是用他的?是用別人的?于是趕緊又道:“不不不,還是用指甲更好些,用別人的指甲!” 白鶴染點點頭,“這次便聽父親的吧!我便取旁人的十個手指甲來為你鎮(zhèn)血,父親的手腳就先留著,萬一以后還有用呢!”她笑得一臉陰邪,“只不過取指甲的人挺有講究的,因為是鎮(zhèn)藥,所以這個人的 身份就要高貴,且必須得是國公府里除了父親之外最高貴的那個。” 最高貴的?白興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悶哼一聲,“你看老身干什么?老身如今可跟高貴挨不上邊兒,自從藍兒死后,在那座文國公府啊,可就再沒老身的地位可言,也沒人再聽老身的話。” 白鶴染也道:“是啊!若是從前祖父在世時,那祖母無可厚非是最高貴的那個,可如今父親您是國公爺,除了您之外,當(dāng)然得是您的正妻首當(dāng)其沖,所以這個指甲需得取當(dāng)家主母手上的方才鎮(zhèn)得住血。 父親您看,是取主母的指甲還是斷您的手腳?” 白興言想都沒想,當(dāng)場就大喊道:“取她的指甲,就取她的指甲!” 他這也是自己受了苦正沒地方撒氣,聽說要拔葉氏的指甲,當(dāng)時就同意了。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遭罪?夫妻之間不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么,更何況昨日若不是為了救她們母女,白鶴染這小賤人早就 死在半山腰了,取十個手指甲而已,當(dāng)時疼一疼,過后還能再長出來,總比斷了他的手腳要好得多,這也算是葉氏對昨日之事給他的補償。 見他點了頭,老夫人立即吩咐李嬤嬤去將葉氏給帶來。白鶴染不放心,怕葉氏撒潑李嬤嬤拗不過,于是又派了默語跟著一起去。 很快地,葉氏就被默語和李嬤嬤強行拖了來,身后還跟著丫鬟雙環(huán),正不停地追問這到底是要干什么,連帶著小葉氏和白花顏也一起來了,林氏也帶著白燕語過來看熱鬧。 迎春從外頭弄來一只大鉗子交到白鶴染手里,人們就看到白鶴染捏著鉗子沖葉氏揮手,陰嗖嗖地道:“二夫人快來,指甲入藥,為我白家血脈盡盡做嫡母的義務(wù)!”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