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首領太監于本這回給白鶴染撐腰,可是下了血本兒,把自己的腦袋都豁出去了。 按說他一個太監,就算頭銜再高那也是奴才,就算太后再不招皇上待見,那身份也是壓在那兒呢,弄死他一個太監簡直易如反掌。他敢如此跟太后叫板,當時的確是拼著掉腦袋的風險,硬著頭皮往上 沖的。 不沖不行啊!皇上皇后都不在宮里,總管江越也跟著一起去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是白鶴染出了什么事,那幾位回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得罪太后事小,只要當時能保住命,過后主子們回來自然就沒事了。可一旦保不住白鶴染,讓太后占了上風,過后主子們回來,他的命肯定也得沒了。 于本覺得自己跟江越比還是差了些,今早上的事如果換了江越在,德福宮的房蓋兒估計都能給掀開。他也就這本事了,好在將未來的尊王妃給帶了出來,十殿下回來就算不褒獎,至少也不能怪他。 他一邊想著一邊走回到鳳轎跟前,在外頭躬著身道:“王妃,奴才扶您下轎行嗎?” 白鶴染輕咳了下,說:“不勞煩于公公,讓我的婢女扶著就好。”說著話,從里頭伸出一只手來,默語趕緊上前攙扶,緩緩地將人扶出了鳳轎。 于本一臉笑容地問:“王妃身子如何?可有不適?這一路上顛簸了些,您要覺著不舒服,奴才這就到國醫堂去請夏神醫過來看看。” 她搖搖頭道:“除了在德福宮的舊傷舊患,并沒添什么新毛病。皇后娘娘的鳳轎十分舒軟,坐在里頭連原有的毛病也好了不少呢!”說罷,目光終于投向了白興言,卻是語帶譏諷地道:“怎么,父親該不 是又等在前院兒準備罵我吧?這一次又打算給我扣個什么罪名?” 白興言氣得牙都疼,“混賬東西,有這樣子同父親講話的嗎?” “恩?”這話于本就不愛聽了,“那也沒有這樣子同王妃講話的啊!” 白興言據理力爭:“她現在還未及笄,人還未嫁,就依然是我白家的女兒,算不上王妃。” “喲!”于本笑了,“這事兒國公爺您可真別太有自信,女兒是您家的沒錯,人還沒嫁也沒錯,但架不住十殿下他提前承認了啊!殿下現在一口一個我媳婦兒我媳婦兒的,誰還敢說府上二小姐她不是王妃 ?啊,當然,這個提前就被人叫媳婦兒,的確是有損聲譽,國公爺您要是有意見就跟十殿下提起,讓他收斂點兒。” 白興言這個上火,跟十皇子提意見?除非他腦子被驢踢了他才敢跟那個魔王提意見。 還收斂,那魔頭知道什么叫收斂嗎?簡直是笑話。 “哦對了。”于本又想起個事兒來,“上回皇上跟十殿下說話,咱家在邊上侍候著就聽著皇上說了一句什么……哦對,你媳婦兒什么帶進宮來給朕看看啊!您聽聽,皇上都說你媳婦兒,這代表什么?國公 爺還要堅持您方才的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