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君慕楚是從皇宮里跑出來的,由皇后打掩護,絆住天和帝的腳,把這個兒子給放了出來。 紅家的護衛(wèi)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沒敢讓他直接進去,到是白鶴染大大方方把人請了進來。君慕楚見了她就道:“先前讓無言通知你出城,過后怎么想都不太放心,還是得過來看看。”他一邊說一邊看 了眼床榻上的病人,“他怎么樣?” 身后跟著的無言攔了他一把,不讓他太靠近那病人,白鶴染卻告訴他:“放心,不是疫病,也不會過病氣。正好九殿下來了,也省得我還得派人回城去你。” 這邊正說著話,無言卻又“咦”了一聲,然后指著墻角蹲著的人,不解地道:“四小姐?你為何在墻角蹲著?” 幾人轉(zhuǎn)頭一看,可不,白蓁蓁這會兒正蹲在墻角,臉沖墻,只給他們留了個后腦勺。 君慕楚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口叫了聲:“小姑娘。” “啊!”白蓁蓁突然驚嚇般大叫起來,同時用雙手捂住耳朵,不停地搖頭。 君慕楚失笑,“早上那會兒不是膽子挺大的?都敢攔本王的馬。怎么這還不到一天光景,就又怕成這個樣子?” 白蓁蓁索索發(fā)抖,大聲喊道:“你別跟我說話,我不跟閻王說話!” 白鶴染也無奈了,“我家小四平時真不是這個性子,也不知道為何就如此懼怕九殿下,還望殿下海涵,別跟她小姑娘家家的一般見識。” 君慕楚搖搖頭,告訴白鶴染:“貴府四小姐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怕本王的。”說罷不愿再提這個事,又看了眼榻上的病人,道:“還是說說這個事吧!你說不是疫,那又是什么?” “是毒。”她將自己方才的推斷講了一遍,然后將剛剛寫好畫好的方子和針法遞給他,“請國醫(yī)堂派大夫吧!一去的路上正好用來熟悉,到了以后應該可以直接應用了。一邊救人一邊再手把手教給當?shù)氐拇蠓颉彼f到這里頓了頓,又嘆了聲,“或許當?shù)匾呀?jīng)沒有多少大夫了,毒根定是下在了水里,對方控制了湯州府范圍內(nèi)的水源,大夫估計也都中了招,還是得從上都城集結(jié)醫(yī)者,往湯州外派。這套針法 讓國醫(yī)堂的先學,然后分坐在幾輛馬車上,一路走一路教,確保到達湯州之前所有外派的醫(yī)者都要學會。” 君慕楚一邊聽一邊點頭,并再一次驚嘆于這個未來弟妹縝密的心思。“能入得了夏陽秋那老頭子眼的,個個都是好手,醫(yī)術(shù)甚至要好過宮里的太醫(yī)。”他再看看手中握著的針法圖,再次肯定——“這套針 法若只用看的,一般的大夫怕是看都看不明白,但國醫(yī)堂的可以,或者說,夏陽秋可以。” “對。”白鶴染說,“我就是這個意思,總之這件事情非得國醫(yī)堂協(xié)助不可。” 這時,邊上站著的默語突然插了一句:“國醫(yī)堂沒問題,但里面的一個人有問題……那個叫融月的,不能讓她去湯州。十殿下也在,太不讓人放心了。” 君慕楚一愣,“融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