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默語的話并沒有讓白鶴染生出多大的意外來,為了要銀子,白興言能去老夫人那里鬧一場,就肯定不會放過引霞院兒。 做為整個文國公府最有錢的一個人,紅氏屋里的每一樣?xùn)|西那都是土豪級別的,即便桌上隨便擺著的一套茶具都是上等的白玉打造而成,就更別提妝臺上一盒一盒的珠寶首飾。 她問默語:“白興言是來搶東西的吧?” 默語答:“小姐料得沒錯,老爺說急用銀子,要搶了紅姨娘的首飾去變賣。奴婢出來時,海濱正攔著,但老爺鬧得兇,怕是攔不住。” 白鶴染目光沒離開淳于藍的牌位,聽著外頭的話只覺得十分好笑。她呢喃開口,對著牌位輕輕地說:“淳于夫人,你看到了吧?這就是現(xiàn)在的白家,這就是當年你許嫁的男人。我知道你無法做主自己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但斷送了你的一生,也斷送了你女兒的一生。真對不住,我不是你真正的女兒,但卻占用了她的身體,接收了所有關(guān)于她關(guān)于你的一切記憶。或許這該算做前世今生因果輪回,總之,現(xiàn)在我來了,你放心,白家欠你的、欠阿染的,我都會為你們討回來。你不該白白撞死在文國公府門前,阿染也不該被那白驚鴻的手下白白毒死。該得到的報應(yīng)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淳于夫 人,且等著看吧!” 長香的火苗燃得更旺了,像是聽得懂她說的話,并做出回應(yīng)。 白鶴染笑了起來,“從前我不信這些,可是現(xiàn)在我人都來了,又如何再說不信?你若有靈,便保佑真正的阿染能投生個好人家,也算了卻了我的一份掂記。” 她該說的話都說完,又沖著牌位鞠了鞠,這才出了祠堂。 默語和迎春都急得不行,卻見白鶴染不但在里面待了許久,這會兒還是慢悠悠地走出來,面上一點急色都不沒,不由得納悶起來。 “小姐為何不著急呢?”迎春問她,“紅姨娘東西萬一被老爺搶走了,那得多可惜呀!” 默語卻沒迎春那般急燥,只道:“小姐既然不急,那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白鶴染率先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是有打算,但也不是多大的打算。只是想讓我那個爹多搶一會兒,搶足了秋后好算帳。” 兩個丫頭沒怎么明白,但也識趣地沒有多問,只在后頭默默跟著,一行人很快回了引霞院兒去。 院子里十分鬧騰,白興言帶了幾個下人正在紅氏的屋子里肆意搜刮,院子里還擺著兩只大木箱,看起來是準備搜刮完了用這兩只箱子把東西裝走的。 海棠跪在門口不停地說著:“老爺如此不夠情面,難不成當真不準備再將紅姨娘接回來了嗎?縱是您不念多年夫妻情份,總也該念著紅家能許給文國公府的好處。” 白興言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笑話,她只是我的一個妾,哪里算得夫妻?你也莫用紅家的錢財來壓制本國公,沒了我文國公府的幫襯,他紅家的生意也做不到如今這般風(fēng)聲水起。紅氏識趣便自己回來 ,若不知好歹,那就莫怪本國公再不對紅家施予半點幫襯。我到要看看,沒了我文國公府做靠山,紅家還能不能再囂張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