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李淵說的反叛者開始向隋官蔓延。 大家就立刻看向了他,而李淵也是沒有什么反駁,這可不就是事實么。 這一幕就像是東漢末年,漢靈帝允許世家貴族私自募兵打擊黃巾一樣,一旦開啟了枷鎖,就再也關不上了。 比如在涿郡的虎賁郎將羅藝,馬邑郡的鷹揚府校尉劉武周,朔方郡的鷹揚郎將梁師都,左翊衛郭子和占據榆林郡,金城府校尉薛舉也攻占了金城郡。 這些人都是吏治組織中低級管理者,他們的倒戈,其實就是政權觸角瓦解的開端,而這種瓦解的趨勢,對于關隴貴族而言,是洞若觀火的,所以,李淵的反叛完全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隋王朝的棺材板才算完全釘上,因為本已經失衡的天平另一端,曾經最信賴的成員也開始了反叛。 到了這個階段,哪怕是隋煬帝有心率領宿衛禁軍西歸,其結果也不會比宇文化及的命運好多少,因為這一路上不但有李密這樣的叛軍在黎陽、洛口等倉城要點的瘋狂阻擊,還要面臨著郡縣統治瓦解之后,整個大軍無從供應的困局。 要么,就一路餓著肚子打過去,要么,就被愈演愈烈的反叛者困死在某一個城池之中,這正是隋煬帝的宿命,而這個宿命,或許在大業三年,啟民可汗為他引薦高句麗使者時,就已經注定了。 雖然啟民可汗早在大業五年就已經死去,可他的這一招禍水東引,卻真真切切地報了東、西突厥分裂的一箭之仇,動蕩的隋帝國重新陷入分裂之后,也產生了一群“兒可汗”,比如劉武周被封為“定楊可汗”,梁師都被封為“解事天子”,郭子和則被封為“屋利設”。 就連李淵在起兵的時候也是打著突厥的白旗的,在當時都是有記載的,寂等乃請尊天子為太上皇,立代王為帝,以安隋室,移檄郡縣;改易旗幟,雜用絳白,以示突厥。 隋朝尚紅,突厥尚白,所以,打“白旗”實際上是昭示對突厥的臣服,這一點現在的李淵是一點都沒有隱藏,因為現在他想藏也藏不住了,因為那邊還是有一個李淵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