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托尼老師,我一直不找你理發就是這個原因。之前我也不好意思。”黃懷璋摸摸自己麻麻賴賴的頭,“現在我知道你還可以光洗頭,嘿嘿……” “我是光洗頭,但我沒洗光頭啊!唉!”秦空轉身進店,“進來吧。送了葡萄酒也不免費,不打折哈!” “知道了。”黃懷璋捂著頭開心地跑到花架后。 秦空放下葡萄酒和秦重,走過去,挽起袖子,無奈道:“別捂了。” “嘿嘿。”黃懷璋放下手。 “你說你這頭,這禿一塊那爛一塊,跟個腐爛的南瓜似的!還戴假發!” 黃懷璋不好意思地說:“那不是怕別人看了惡心嗎?我這跑廣告業務的,天天得見人啊!” “唉!”秦空先不動手,坐在后面,“你這怎么弄的啊?” “唉!年輕的時候非主流,經常去燙啊染的,又圖便宜。一次在一個理發店燙染完后,我的頭就火辣辣的。” 秦空又看了看他的頭,“難怪,這是劣質藥水傷頭皮了。” “是啊!這都十幾年了!那時候我還在上學呢!然后就沒好過!頭上天天長瘡流膿,慢慢頭發也掉光了。我去醫院也看了,吃藥抹藥,都沒法根治。” “又要工作,沒辦法,這才戴上假發。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我又胖,一出汗,捂著,唉!真跟托尼老師你說的,像個爛南瓜!但我又不能把它割了扔了,你說是吧?” 秦空都給整笑了,“你這洗一次兩次沒用啊!不要戴假發了,也不要曬太陽了,盡量在室內養著吧。實在要出門,打傘。” “男的打傘多娘啊!” “找個女的,你給她打,順便自己遮個腦袋嘛!” 外面的爺們兒都笑起來。 秦空看看黃懷璋的頭,又看看架子上的產品。站起來,拿下最高處的一瓶產品。 秦空一下手,黃懷璋喊一聲:“托尼老師!你這真是名不虛傳啊!” “我再有名,你也得三天來洗一次頭,連洗三個月,才能換頭。” “能換就行。”黃懷璋喜滋滋地,去醫院醫生都不敢這么保證呢。但托尼老師說三個月能換,這簡直是喜從天降啊! 秦空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問:“你平時怎么洗頭啊?” “平時就洗臉的時候,順便洗了。” “用洗面奶?” “唉!男人用什么洗面奶?都是肥皂一抹!” 秦空點點頭,“難怪一邊流膿一邊起頭皮屑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