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的,尊敬的大人,”杰納德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們遇上他們了,就在剛才。” “他們沒有亮出任何旗幟,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向哪里。” 這位約翰公爵的前親衛(wèi)行了一禮——真諷刺,當年在身為國王弟弟的約翰公爵麾下,沒人教他怎樣向貴族行禮,而到了王都的第二天,一個市政廳的低級官員就氣沖沖地讓他去學習標準的行禮姿勢(“他們是貴族,知道嗎?”——杰納德的城防隊前上司)。 但這位普通的城防隊長恐怕不會知道,他所隱瞞的信息,將為他自己以及為整個星辰的未來,帶來多大的影響。 塞舌爾皺了皺眉頭,伸手到錢袋里抓了一把,把兩個無意間抓起來的銀幣和金幣丟回袋子里去,然后把剩下的銅幣,撒給城防隊的士兵。 “你們的小費。”他說道,然后轉過馬頭,追上自己的同伴們。 “別想太多,也別管其他家族的事情。把公爵吩咐的事情辦好就可以了。我們兩個都在,只要不是去闖復興宮,那王都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那些吸血鬼如果不配合,也只有死路一條。”塞舌爾回到騎隊前方,聽著身側的另一位貴族騎士,一臉沉靜的卡西恩輕輕地道。 “如果是其他家族,那為什么不亮旗幟?三四十人,不明身份的騎兵隊在晚上馳入東城區(qū)——多久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塞舌爾依然小心地道,在東大6的夙夜戰(zhàn)亂中游歷過的他,向東方先賢的子民們,學來了謹慎和精細。 “陛下的四十八歲生日快到了,這個生日太關鍵,各地的貴族信使、領主特使、各國各邦的使節(jié)團乃至間諜,終結之塔,諸神教會的代表,還有暗地里里大大小小的勢力,可以說,整個世界的目光都會聚焦王都。” “而國內的各大家族也都在多方動作,或明或暗,再正常不過了,我們不也是這樣嗎,而且正在為之努力。”卡西恩轉過頭,淡淡地說:“如果你實在擔心,辦完事情之后,回去報告一聲就是了——這跟我們的任務沒有關系。”。 “但愿吧……”塞舌爾摸了摸腰間的劍,想著剛剛那個眼神銳利的城防隊長,又出神地道: “但愿不是其他家族的動作。” “安心,塞舌爾勛爵。”卡西恩悠悠地道:“這個當口,除了與王室的角力,所有面向十九家貴族的舉動,都會被視為背叛。” “貴族的背叛者,又怎么可能成功‘選王’呢?” ———————————————————————— 姬妮目中精光一閃,避過兩個瘋狂沖來的血奴,手中銀質的鏈劍一抖,將他們綁縛起來,另外兩個璨星家的終結劍士配合著上前,將手中的銀劍刺入它們的心臟。 但宮廷女官瞬間感覺到了什么,她一個跪伏翻滾,避開突然閃現(xiàn)的一道利爪。 女血族羅拉娜一擊不中,恨恨地轉身招架住兩柄銀劍,隨即尖叫著,在“咝咝”聲中閃爍身形疾退去。 剛剛長出來的右臂還很生疏,限制了我的實力——羅拉娜恨恨地想——那個該死的半殘異能者。 “吸人血的婊-子,下次找準一點!城市里的吸血鬼犯罪——老娘看得多了,還親手抓過一個奧拉斯家族的血裔伯爵!”姬妮潑辣地坐起來,修長的雙臂一抖,鏈劍瞬間鎖住羅拉娜的左腿。 只見她將鏈劍卷上右臂,一股莫名的沛然巨力洶涌而出,狠狠一拉! 避開一道劍光的羅拉娜一個趔趄,直接被拉倒在地上!在尖叫聲中被不斷拖行。 這個雌性短生種的力氣——她是怪物嗎? 羅拉娜怒吼著抓緊地面,抗衡著姬妮的怪力,可還沒等她穩(wěn)住,又是一柄銀劍刺來。 這該死的劍陣!羅拉娜在心底咒罵著,面對這樣的敵人,她的凡度和特殊能力完全揮不出來。 星芒陣是圓形的守御陣勢,陣勢的主體,每個外沿都能突出幾個人數(shù)略少的小隊,充當整個陣勢的觸手和試探,在混戰(zhàn)中,也能靈活地突進和撤退。 而血奴——羅拉娜小心翼翼地避開銀劍,一邊抗衡著姬妮的巨力,一腳踢開那個襲擊她的劍士——血奴在劍陣的配合圍剿下,越來越少了,畢竟,沒有理智的怪物,怎么可能敵得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劍士? “基爾伯特!”姬妮一邊怒吼著,拉緊手上的鏈劍:“那個孩子呢?我們被這兩個家伙和一堆瘋子拖了這么久,你最好有個說得過去的計劃!” 陣勢的另一邊在大屋的門口,那里,基爾伯特一手持劍,一手持杖,跟幾個終結劍士配合默契,圍攻著金的伊斯特倫。 “約德爾被對方纏住了,那個家伙也是極境!”基爾伯特皺著眉頭道:“但既然我們被拖在這里,就只能相信他了!” “你們——真是沒用的男人!” 基爾伯特沒有去管姬妮的叱罵,他重新把注意力轉向眼前的伊斯特倫,正是這個度非凡的血族,在八個守衛(wèi)眼皮子底下掠走泰爾斯,順便帶走他們的性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