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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芯染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努力想浮起笑容，最終卻瑟然道：“冥哥哥，你在說什么啊？染染聽不懂……”

    “聽不懂？還是裝傻？”陸冥對她的回答絲毫不意外，慢慢提醒，“我問你，陸芯染……你最討厭的人是誰？”

    最討厭？陸芯染的腦海中瞬間浮起了白祈的模樣。

    誰料，陸冥的下一句話立刻將她的思路拉了回來。

    “現在或許是白祈，以前呢？”陸冥艱難地念出那個名字，“是寧晚晚么？”

    寧晚晚？

    近日來，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那個小賤人的名字！

    有的回憶浸泡過毒，她好不容易才將它深埋，如今稍微從腦海深處拉出，裹著些不可救藥的氣息，纏在人心尖上，令人害怕。

    陸芯染忽然掐緊了雙手，特意做的貝甲陷入肉里，扎的生疼。

    她抬起頭，冷冰冰道：“什么意思？”

    說這句話時，陸芯染的神色如被寒霜凍住般，生出些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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