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槍聲-《偏執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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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歡被那一句“我娶你”弄的晚上還做了一個光怪離奇的夢。
她一回北京就被親媽拎著到處跟些長的磕磣的富貴公子相親吃飯,陸舟在新疆沒法回來。
她反抗不得,被押著去相親,結果被陸舟知道后又惹毛了他,緊接著北京那位陸有駒陸將軍也出馬反對他們。
她和陸舟好像跌入了什么家長里短的闖關小游戲,前面重重阻礙,磕磕絆絆,走的特別艱難。
她猛的從夢中醒來時外面天還黑著。
被夢中亂七八糟的東西嚇的一抖,陸舟立馬就醒了。
極其自然的搭了搭她的背:“怎么了?”
沈亦歡沒說話,腦袋蹭了蹭他繼續睡。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陸舟已經不在身側了。
沈亦歡雙手撐著坐起來,就著那個姿勢放空了幾分鐘,頭發有點亂,眼睛半闔著一邊打瞌睡一邊適應光線。
“陸舟。”她睡眼惺忪,聲音也透著未睡醒的倦意喊了一聲。
然后便迷迷糊糊的看到男人赤著上身從浴室里走出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把衣服套上,精壯又肌肉勻稱的小腹被重新擋住。
“該起床了,再晚那里人多。”
等沈亦歡收拾完和陸舟到酒店大廳,男人站在前臺做退房手續。
她剛要給邱茹茹和顧明輝打電話,兩人就從電梯走出來了。
兩輛車,還是兩兩分組。
就因為怕兩男人又因為什么打起來,邱茹茹和沈亦歡覺得非常委屈,難得見一面還不能在一輛車上。
一路過去,太陽漸升上頭頂。
天兒也熱起來,今天天氣格外好,加上無風,竟有了剛來新疆時的那種暑熱。
沈亦歡脫了外套,上面是一件鵝黃色的寬大襯衫,上面還有幾朵紅花,明明是很容易穿出土味的衣服,到她身上就漂亮的不行。
鵝黃色將她的膚色襯的極白,領口寬大,開了兩顆扣子,肩線平直瘦削,兩條長長的耀眼耳墜垂下來,將脖頸修飾的長又細。
為了能在沙漠中拍出好看的照片,底下穿了條紗裙。
他們已經開車出了城市,靠近庫木塔格沙漠。
天空干凈的沒有一片云,車轍拉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像是在天地間畫下了一條飄逸的曲線。
遠處的沙丘被塑成平緩的波浪,沒有一絲漣漪。
沙漠綿延開去,將目光所及之處的廣袤土地都吞食遮蔽,從腳下,無限延伸至遠方。
黃沙漫天,其他的什么都沒有,除了幾點偶爾的綠,找不到第三種色彩。
沈亦歡看呆了。
第一天來的時候她也已經領略了這般美景,可經歷了軍營里的這幾天,經歷了這里的生命,再看到這些,才覺出這片荒涼背后的熱忱與傲骨。
再往前開一段路,便看見許許多多的游客,以及成片的白色越野車。
“這是在干嘛?”沈亦歡問。
陸舟說:“沖沙,他們在租越野車問價錢。”
“沖沙?”
“就是坐越野車在沙漠里沖浪。”陸舟手指伸出車窗指著前面一人拿著的照片,“他手里的照片就是拍的沖沙。”
沈亦歡探腦袋看了眼。
白色越野車在廣袤黃沙中疾馳,在漂移的瞬間揚起大片塵土的定格。
沈亦歡來了興趣:“我也想玩,我們也要請個司機來嗎。”
陸舟:“不用,你想玩我開就行。”
沈亦歡眨眨眼,吃驚:“你還會這個啊。”
陸舟笑了笑沒說話。
他們倒不是專門練的什么漂移飛車,而是有時候逃命時刻必須把車開成那樣,完全是救命的技能。
車開到空地。
陸舟檢查了兩輛車的油箱,如果一會兒要深入沙漠去玩沖沙,再加上回去的路途,那些油不一定夠。
他和沈亦歡說了一聲,從車后拿出油箱走去一旁的補給站。
沈亦歡和邱茹茹兩人坐著抹防曬霜,太陽曬的沙漠很燙,沈亦歡飛快抹完就站起來,還推著邱茹茹不讓她起來。
邱茹茹笑罵了幾句。
她們找了個沙丘,又背對陽光,便開始拍照。
互相給對方拍完,沒帶三腳架,沒法拍雙人照,才終于想起顧明輝來。
邱茹茹往四周掃了一圈:“顧明輝人呢,別是和陸舟約架去了吧。”
沈亦歡打了她一拳:“說什么呢。”
“不過他們上次為什么打架啊,我看之前上學時候顧明輝再怎么看陸舟不爽也沒真動過手啊。”
沈亦歡掃她一眼,有點無奈:“因為這次是陸舟先動的手。”
“……”邱茹茹愣了愣,吐出個感嘆詞“嚯”,停頓一會兒,才問,“為什么啊?”
“我沒跟他說一聲就走了,后來看到我和顧明輝在一起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吧。”
沈亦歡低著頭看相機,聲音很輕,在沙漠中更是轉瞬就飄散一般,“后遺癥吧,上次我和他分手就是一張機票就走了。”
邱茹茹嘆口氣。
“不過,櫻桃啊。”邱茹茹稍收斂神色,認真說,“你真的想清楚了?我覺得吧,陸舟不是那種你要是后來后悔了能和平分手的人,他的性子,說實話有點……”
邱茹茹沒說下去,沈亦歡替她說:“偏激?”
“對。”
讓她覺得,如果再來一次從前那樣的分手,陸舟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失控的事。
“你確定了嗎?”邱茹茹問。
沈亦歡看她一眼,笑了:“確定了。”
說實話,她在北京再次見到陸舟時還沒確定,當時的接近只是陸舟這個人對她的吸引力罷了。
可這些天,在這片土地上,沈亦歡確定了。
她不是個能忍受束縛的人,從前不是,現在也不是。
這是她和陸舟在一起需要面對的問題,她在過去那些年實在沒有給陸舟留下什么值得他信任的理由,現在她就需要讓陸舟學會相信她,就算她暫時離開也會回去找他。
陸舟也需要放下過去的心結。
想明白了,很多事也就都清晰了。
以后該何去何從,媽媽那里又該如何,這接下來的大半輩子她該以什么樣的態度度過。
有陸舟在,她好像就有了驕縱的理由和底氣。
一個人能夠驕縱,首先就得有人能夠容忍你的驕縱。
她想。
從前那樣的日子算個屁,她沈亦歡又憑什么要過那種日子。
陸舟深入敵營,受了無數的傷都要從那里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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