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閻行率領著十萬左右的雄獅兵陣精銳,大聲咆哮著,手中的長槍瘋狂舞動著,把墻下爆射而來的利箭給打飛;墻下爬上來的、飛過來的兵陣之魂給擊退。 “將軍,弟兄們撐不住了。” 他的親衛眼睛都充血了,朝著他嘶吼,“我們堅持了兩天兩夜,戰損太高!而且敵方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我方已經傷痕累累,弟兄們都精疲力盡了,再這樣撐下去,我們會全軍覆沒的。將軍,撤吧!” “撤個屁撤!” 閻行紅眼,手中長槍飛舞,雖然依然凌厲無雙,卻不復一槍可出六片幽玄天幕時的風采,現在一槍之間,只可見到一片幽玄天幕在半空旋轉、激蕩!擊飛撲來的敵人、刀槍劍戟! 同時間,他還要分心控制半空中傷痕累累的雄獅兵陣之魂,指揮著、駕馭著它去跟其他兵陣之魂撲殺、對峙! 一心二用,足有兩天兩夜,兼之早前從西涼北疆一路戰斗而下,時至而今,已經有七八天了! 如此漫長的時間,閻行身為指揮官,以及坐鎮中軍的絕世猛將,一直都在一線沖殺! 他已經記不清他跟匈奴的將軍單挑多少次、又陣斬了多少驍將;更記不清他殺了多少匈奴兵。 高強度的沖殺!高頻率的戰斗! 鐵打的都吃不消了,閻行,依然硬頂在第一線!頂在諸將士的最前頭。 也正是因為有他在,搖搖欲墜的雄獅兵陣才能勉強穩到現在,若是換做別的將軍,恐怕早已經崩潰成渣,被敵人給徹底震翻了! “我答應過周將軍的!我要守住西涼門戶!我要護住西涼重地!我怎么能后撤?” 閻行頭也不回的高聲咆哮道,“只有戰死的閻行!沒有后撤的閻行!” 此話一出。 眾將士皆動容! 兼之男兒皆熱血! 閻行特意挑選出來的精銳,更是熱血勇士,聞聽這話,一個個鼓起一腔余勇,咆哮道,“愿隨將軍死戰!” “好,好,好!” 閻行終于扭頭看了眾將士一眼,慘白的面容微微有些漲紅,“若能活下來,我請你們喝酒!” 轟! 很快,閻行又飛快扭過頭去,一桿長槍把一位沖上槍頭的匈奴士兵給刺翻,再一腳飛踹了過去。 轟! 腳影無數,每一道影子都似一座山,轟轟轟聲中,轟擊在了云梯上,硬生生把云梯的上半部分給轟斷,導致無數匈奴兵士在驚惶聲中,跌落云端。 “殺!” 閻行怒吼。 “殺啊!” 十萬殘軍咆哮。 …… 嘯聲卷蕩的天上云乍分乍合! 煞氣把虛空都似燒穿了! 一戰,殺得血氣遍布鼎城的百里虛空!殺得方圓數百里的飛鳥都不敢鳴叫! 這一戰,弦聲驚天、箭矢如雨!可見密密麻麻的兵陣之魂沖上云端,朝著那堅守要地的雄獅之魂撲殺了過去。 “他們死定了!” 城墻下的匈奴之王于夫羅手握大刀,橫刀立馬,虎視八方,目有神光,如是道了句。 “沒錯。” 于夫羅的兒子,一位目有陰狠,面容陰鷙的男子咧嘴笑了,笑得頗為快意與殘忍,“這個閻行,硬是憑借自己的二十萬大軍,拖了我們三百萬大軍足有八天,也是一位強人。等攻下此城,父親……” 他看向于夫羅,道,“我懇求把他的頭顱剁下,用來給孩兒喝酒。想來用此等強人的頭顱喝酒,必定極為美味。” “哈哈哈……” 于夫羅大笑,“準了!” “謝父親!” 于夫羅的兒子,名為劉豹,聞聽于夫羅這話,大喜之余,也是抖擻精神,連連下令,“日落之前,我一定要見到閻行這匹夫的腦袋!” “給我殺!” “殺啊!” …… 喊殺聲震天徹地。 就在匈奴大軍幾乎齊出,無數兵陣之魂飛空而起,幾乎快把鼎城都給淹沒時,一支響箭突然自斜刺里飛空爆射而出,只是一箭,竟然精準的把匈奴大軍的王旗給射倒! 不止如此,此箭鋒芒堪稱驚世,把王旗射倒后,一路似蛟龍破浪般,咻咻的破空聲中,接連射穿了不下百人的身軀,這才在空中消散! 一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