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澈隔空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嫂子,接然對胡珊珊和張帥帥說道:“我還是覺得這事扯淡,咱們四個人從柳樹林就認識了,怎么可能有一個是鬼祟呢?” 張帥帥皺眉想了想,言道:“我也相信這是不可能的,但事情的蹩腳地方就是沒辦法確信,因為花小蝶留下的書信太詭異了,我們沒辦法去證明、也沒敢冒險違背。” 聞言,胡珊珊看一眼桌上的麻將,言道:“也不是沒有辦法證明!書信里說打麻將的時候那只鬼祟會連碰連杠,這樣的幾率太少見了。” “你是說,我們打一局麻將,看看是不是會按照書信中的內(nèi)容發(fā)展?” 胡珊珊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倒是想直接沖過去扒拉開花小蝶的尸身爆提兩腳,然后再慢慢尋找出口。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這個墓室這么的奇怪?地面上,滿是黑色灰塵,可是榻臺上卻沒有,好像就是為了給我們證明來到墓室的只有三個人。假設真的是這樣,我們必須把它找出來,書信里也說了,花小蝶最后的一個夢境看到的結局不一樣,也就是說,我們只要贏了麻將就能出去。” “她說你就信呀?”韓美美責備一語,但說完就看到眾人又拿那個異樣的眼神看向自己,當即慫了。“好好好,我打!……不就是打麻將么,老娘我怎么說也是混風月場的,牌九麻將大佬K,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 胡珊珊把桌上的麻將扶起來,看了看,眼睛微瞇:“這是什么打法?沒有花風也就算了,為什么還沒有幺九?” 韓美美伸頭看了看,噗嗤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蠻子章,贛江牌。” 張帥帥勢力不好,湊著眼睛瞅了半天也沒看明白,說道:“花小蝶是江陽人,打贛江牌也就對了。但是這贛江牌是什么打法?” 韓美美眉頭皺了皺,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在麻將桌上搓著說:“贛江牌呀,一炮三家響,打的揪心膽怯提心吊膽,不如來太原牌怎么樣?花杠風缺十六旋,多得勁呀。” 胡珊珊斜睨她一眼,說道:“你以為這是棋牌室呀?咱們這可是賭生博死,花小蝶早就為我們算好了牌路,就打贛江牌。” 說話間空曠的墓室中響起嘩啦啦的搓麻將聲響。 張帥帥還是不太明白贛江牌的打法,有向韓美美請教了一些規(guī)律。 韓美美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方面得到了重視,點燃一根香煙斜銜著說:“蠻子章打的是一個節(jié)奏,連碰連杠,只聽不摸,一炮三家響。” 大家開始碼牌,韓美美邊碼邊說:“也就是說,蠻子章沒有贏家。” “沒贏家?”這就讓人不懂了。 “對呀,一炮三家響,打的是輸家。” 胡澈釋然的點點頭,看向胡珊珊和張帥帥,問:“可以撒風了嗎?” 撒了風,大家確定了作為,胡珊珊卻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又問韓美美道:“但是書信里說,鬼祟是贏了牌殺掉另外三個人的,而花小蝶也是一局贏了軍從把他們都給殺掉的,你為什么會說蠻子章沒有贏家呢?” 韓美美揭牌的手頓了頓,蹙眉想了想, “也不是沒有贏家,有一種情況下是可以贏的,只是幾率特別的小。” 韓美美說著給大家演示道:“例如,我手上有三砍牌,連杠之后開絕張,這時候海底自摸就可以算作胡牌。因為已經(jīng)是絕張了!” 聽她這么一說,胡珊珊心里忖度。按照花小蝶的書信內(nèi)容看,鬼祟最終是拿到了這種絕殺牌,這幾率還是很低的。 擲骰子,這一局胡澈坐莊,打了個三萬,言道:“誒,大家該碰的碰、該胡的胡哈,就當自己家,順其自然。” 胡珊珊接一張牌,隨手丟掉:“四筒……。我有點不懂,為什么蠻子章要去掉幺九呢?” “誒呀,打牌就打牌,問那么多為什么,誰能回答你?”韓美美抱怨了一句,接回去一張牌捏了捏,很是滿意的塞進牌里,小小糾結了一下后丟出一張:“八萬” 張帥帥的勢力不好,但不是完全的看不見,只是揭牌打牌有點慢,瞇著眼睛湊麻將跟前看了很久,才猶猶豫豫的打出一張二條。 很快這局就打完了,因為除去了幺九,很快桌上沒有了麻將,打黃了。 見沒人輸贏,大家搓了搓麻將開始第二輪。 胡澈拿著篩子猶豫了一下問:“小嫂子,這局黃了,還算我坐莊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