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果然是有部署的,她想起回京路上孫嬤嬤曾提過,這些年鳳瑾元養(yǎng)了不少暗衛(wèi),這些暗衛(wèi)全部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他們只服從鳳瑾元一人的安排,也就是說,暗衛(wèi)服務(wù)的只是鳳瑾元一人,而不是整個鳳府。 她無法確定這院子里究竟有多少暗衛(wèi),可也不能一直僵持在這里一動不動。書房內(nèi)一直有人影走來走去,這就說明涉及到的事情擾亂了鳳瑾元原本的計劃,也亂了他的心神,讓他坐立難安。 鳳羽珩也有些難安,手下意識地就撫上那鳳凰胎記,意識瞬間探入藥房。 休息室的柜子里有一架軍用的高倍望遠鏡,半只手臂長,是她當(dāng)年從部隊里順出來的好東西,眼下剛好派上用場。 將那望遠鏡調(diào)取出來,鳳羽珩將自己的身體嵌在假山縫隙間隱藏好,這才將望遠鏡舉至眼前。 八點方向一個,十點方向一個,十二點,兩點,四點…… 松園的暗衛(wèi)部署很有秩序,呈半包圍狀將這園子護得嚴嚴實實。但門口沒有!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在意的地方真正滴水不漏,總是會留下一個突破口,以待有心之人不請自來。 可惜,鳳羽珩這個有心人有的不只是心計,還有本事,以及一個可以作弊的隨身空間。 她將望遠鏡扔回藥房,算好距離,腳步輕移,繞著最外圍的一圈高柏往書房后面包抄。每當(dāng)進入一個暗衛(wèi)的視線范圍內(nèi),立即隱去身形進入空間。 這空間的作用在逃往京城的路已經(jīng)被她摸得通透,不只用意念可以隨心取調(diào)出東西來,她的人也可以直接進入。只要用手撫上那鳳凰胎記,心念一動,整個人眨眼間便進入其內(nèi)。 而進去之后那也并非只是一個靜止的空間,她試過,每次進入都是藥房一層正中間大門的位置,而不管她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走,空間里面的距離跟外界的實際距離竟是等量的。 也就是說,在空間里走到左邊盡頭,再現(xiàn)身到現(xiàn)實環(huán)境,竟然也會向左移動相應(yīng)的步數(shù)。 若她上了二層,就必須得下了樓才能出來,否則很有可能出現(xiàn)在半空中,摔個屁股開花。 鳳羽珩算準了進入一個暗衛(wèi)的監(jiān)視范圍,然后躲到空間里,走到左邊最盡頭,再出來,剛好就又是一個監(jiān)視的茫點。 如此交替,整整五個來回,終于摸到書房的后窗。 她無意干那捅破窗紙的事,也從來都不信窗紙明顯被人手指頭捅破,房間的主人在發(fā)現(xiàn)之后還不懷疑。 重新進入空間,直接上了二樓。再出來時,人已在書房的屋頂。 她俯于瓦礫之上,借著這具身體還算出色的柔韌性將身子潛至最低,再小心翼翼地揭開瓦片,書房的屋頂被掀開了拳頭大小的一個天窗。 鳳瑾元于房內(nèi)踱步,來來回回就沒停過。旁邊垂首站立著一名男子,一身藏藍短袍,腰間佩劍,清瘦利落,應(yīng)該是名暗衛(wèi)。 鳳羽珩屏住呼吸,將耳朵盡量貼近天窗口想聽聽那二人接下來會說些什么。可這動作維持了有近一柱香的時間,里面除了腳步聲,竟沒有一點旁的動靜。 她有些氣悶,扭回頭來再看,剛好鳳瑾元踱步停止,沖著那暗衛(wèi)說了句:“再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