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話得到了人們的贊同:“就是!要說到皇家門面,哎呀無所謂了,五皇子又承不了大統坐不了皇位,不過就是個閑散王爺罷了,有什么門面不門面的。他是寬厚還是狹隘都于社稷無關,而只要于社稷無關,那就不傷大雅。” 齊芳把人們的話聽在耳朵里,不甘心地看向玄天琰,問他:“五殿下真是如此想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縱是那鳳粉黛也將巴掌糊到您的臉上,您也樂意?” “閉嘴!”玄天琰終于開了口,一雙眼冰寒得能凍死個人。他告訴齊芳,也告訴所有豎起耳朵聽著的人——“鳳粉黛千不好萬不好,輪不到別人說。” 于是,人們明白五皇子的心思了。不管黎王府娶進去多少女人,在他的心里,那鳳家的四小姐都是份量最重的一個。就像他說的,千不好萬不好,他心里清楚,兩個人關起門來吵翻了天也無所謂。但是,別人不能說,別人多一句嘴,那下場就是齊家小姐這樣,五皇子會不惜翻臉,不惜被人說成心胸狹隘,也要打得她爹娘都不認識。 可這齊芳就是不甘心,哪怕嘴都腫得快睜不開了,她還是掙扎著又說了句:“還有人在你納側妃那日墻在鳳粉黛的家門口罵呢!怎么不見五殿下去收拾那些人?您不也是默許了嗎?要不是因為有了您的默許,那些人哪里有膽量罵上兩天兩夜!” 玄天琰聽著這話,心里到是劃了個疑問。有人去罵鳳粉黛?而這事兒他竟然不知道?兩天兩夜,真有這樣的風聲,怎么也能傳進他耳朵里來了。再想想,那兩日他被新入府的側妃纏住,洞房到是沒進,可也陪著那女人看了兩天歌舞。如此……他目光一凜,直直地瞪向對面那個他親自帶進宮里來的女人。 那女人心里一虛,嚇得縮了脖子。 玄天琰明白了,原來他的所做所為給鳳粉黛帶去了那么多傷害,他本是想氣氣那個丫頭的,卻忽略了身邊人要行有心之事。若是府中人有心相瞞,若是有人想盡辦法封了下人們的口,讓他對外界的一切都無從知曉,這樣的行為在旁人看來可不就是他無情無意,任由鳳粉黛自生自滅嗎? 可是天知道,若是他曉得曾有人堵在鳳粉黛家門口罵上兩天兩夜,他一定會……“你提醒本王了。”玄天琰看向齊芳,冷聲道:“明日一早本王就會派人去查,那些去罵鳳粉黛的,都要為他們的那張嘴而付出代價。” 玄天琰說完這句不再吱聲,又低了頭默默地喝起酒來。齊家夫人壯著膽子走過來把自家女兒給接了回去,場上歌舞也繼續跳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的事并沒有發生,人們還是飲酒交談,只是偶爾看一眼那個被打成豬頭的齊家小姐,然后笑上一陣,到是十分下酒。 章遠剛給天武帝又倒滿了一杯酒,一邊勸著他少喝點一邊問道:“五殿下這事兒,您老不管管?” 天武帝一瞪眼:“管什么?他們爭權奪位罔顧朝政我管,談情說愛我有什么好管的?知道疼自個兒的女人是好事,依我看,老五就該讓那鳳家的小姐好好修理修理,不然他還當全天下的女子都由著他挑挑揀揀了?也該讓他明白,不是所有女子都真的朝得上他皇子的身份的,也有鳳……鳳什么來著?” 章遠撇撇嘴:“鳳粉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