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是身邊夫人葛氏拉了他一把,然后開了口,笑盈盈地道:“多謝九殿下和郡主特地跑這一趟。”然后回過身去把呂燕往前一拉,再道:“這便是由皇上和貴人小主做了主,許給八殿下的小女,名叫呂燕。燕兒,還不見過九殿下和郡主!” 呂燕趕緊就俯了身,禮數(shù)十分周全地向玄天冥和鳳羽珩見了禮。行禮間,目光不自覺地就飄到那兩口大箱子處,箱子還沒打開,但她剛剛有看到抬著進(jìn)來的幾個(gè)下人可是用了力氣的,想來箱中之物肯定不少,不由得一絲笑意泛上唇角,心情更好了些——“燕兒謝謝九殿下遠(yuǎn)道將那些東西帶回來,此恩燕兒定記在心上。” 玄天冥擺了擺手:“順路而已,談不上恩不恩的,呂小姐千萬莫說這樣的話,還是去看看那些禮物吧。”他說完,拉著鳳羽珩往邊上退了半步,又對呂松說:“東西本王已經(jīng)送到,不再多留,呂相今日在朝中對于南邊兒形勢的分析很是有獨(dú)到的見解,本王改日還要向呂相討教一番。” 他這話一出,呂松又是一激靈。今日在朝上,他所說的關(guān)于南界之事那可都是向著八皇子說的話呀,眼下九皇子突然來了這么一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抬手抹了一把汗,連聲道:“不敢,不敢,微臣謬論。” 卻聽鳳羽珩在邊上咯咯地笑了開,“謬論?左相大人還真是會(huì)開玩笑,您知道謬論是什么意思嗎?謬論,是指荒唐、錯(cuò)誤的言論。可是在朝堂之上,如此莊嚴(yán)之地,臣子所言的每字每句都是要著眼于整個(gè)大順江山所做出的獨(dú)到分析,要對皇上負(fù)責(zé),要對家國天下負(fù)責(zé),不說做到句句正確到無懈可擊,可也必須得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方可對君言。而左相大人卻說自己在朝堂之上說的都是謬論,那您這行為是……欺君?” 呂松一哆嗦,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他這一跪,連帶著呂府上下一干人等也得跟著跪。就聽呂松道:“郡主明鑒,臣不是那個(gè)意思,真的不是那個(gè)意思啊!”然后又看向玄天冥,道:“微臣只是對九殿下說要與臣討教一事心生惶恐,這才……詞不達(dá)意,還詞殿下郡主明鑒。” 玄天冥冷眼看他,卻也沒多說什么,只虛扶了一把道:“呂相不必多禮,郡主她不過與您說句玩笑話罷了。” 呂松心里一陣一陣地抽抽,玩笑話?說他欺君啊!這種玩笑開得嗎?可他又不敢跟鳳羽珩辯駁,一來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說不過人家,二來,自己的確用詞不當(dāng),怎么把謬論都給扯出來了。怪不得朝中有那么多人說這九皇子會(huì)在不經(jīng)意間就給人一種威壓感,往往幾句話的工夫就會(huì)讓人亂了方寸,今日就敲了他一句“謬論”出口,看來人們所言果然不假啊! 呂松尷尬又緊張地站在原地,到是夫人葛氏最先回過神來,說了句:“殿下與郡主快請屋里坐吧,喝盞熱茶。” 她這一開口,呂松也趕緊跟著把人往屋里讓,卻見玄天冥搖了搖頭,“本王與郡主還另有事,就不多叨擾了,就此告辭。” 說實(shí)在話,玄天冥說就此告辭,呂家上上下下那皆是在心里長出了一口氣。直到把那二人送出府門,眼見著他們上了宮車走遠(yuǎn),呂松這才又抹了一把大冬天滲出來的汗,拉著夫人和女兒趕緊回府,回身就命人趕快把府門關(guān)起,這才安了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