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剛剛決定放下此事的元淑妃,卻因榮真的這一句話又被勾起了興致。不管,但聽聽總是可以的吧?她問榮真:“又出了什么事?” 月秀趕緊去關(guān)上了房門,榮真這才道:“皇上跟章遠(yuǎn)往月寒宮去了,兩人又在外頭鬧騰了一番。” 元淑妃皺眉:“這算什么動靜?不是常有的事么?” 榮真搖頭,“這次不一樣,據(jù)說皇上是帶著怒氣去的,一邊走還一邊說什么云妃大膽離宮,該當(dāng)死罪。” “恩?”元淑妃一愣,“皇上知道了?”隨即便想到皇后,心中冷哼,“那個老婦,白日里還裝得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做戲給濟(jì)安郡主看,沒想到啊,轉(zhuǎn)個頭的工夫就去皇上那里告狀了。”她起身,“走,咱們也去看看。” 月秀跟榮真齊齊阻攔,月秀說:“娘娘,去不得呀!您忘了當(dāng)初麗貴人的事?” 元淑妃猛然頓住腳,一段都快要被這座皇宮塵封的記憶又翻涌而來。 那是哪一年她都記不清了,只知道那一次皇上又去月寒宮門口瞎鬧,宮里有位麗貴人著熱鬧的心也往那邊去了,結(jié)果皇上沒把云妃鬧騰出來,大怒之余看到麗貴人,那女人還以為是好事,還以為自己能撿個云妃的漏兒,卻沒想到,皇上氣急之下竟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活活把人給掐死了。 從哪以后,再也沒人敢去管天武帝鬧月寒宮的行為,一切全當(dāng)看不見,不知道。 元淑妃的腳步收了回來,坐回炕榻上,卻終歸是不死心,告訴榮真道:“叫個身手利索的過去打探。” 榮真應(yīng)下,跛著腳出去了。 此時上夜,天武帶著大隊的御林軍站在月寒宮門口,一臉怒容。章遠(yuǎn)陪在他身邊,亦時沉著臉不想說話。 許是月寒宮的大門盯得久了,天武晃了幾下,覺得有點兒迷糊,好不容易定住神,這才沖著月寒宮一聲大喊:“里面的人聽著!把門打開!云妃私逃出宮一事朕已知曉,今日便是來緝拿你等。一切縱容與隱瞞云妃離宮之人,九族問斬!” 這一嗓子運(yùn)了他已多年沒用的內(nèi)力,喊得那也是頗有幾分氣勢的,再加上周遭火把弓箭的烘托與渲染,現(xiàn)場氣氛那叫一個緊張,那叫一個一觸即發(fā)。 然而,月寒宮里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天武不氣餒,又道:“朕念及此地云妃娘娘居住已久,朕無意破壞,你們主動將門打開,若是配合,九族之罪也不是不能商量。” 章遠(yuǎn)在邊上翻了個白眼,什么玩意兒啊?才幾句話的工夫就泄了氣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