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音一落,立即就有個暗衛(wèi)閃身而出,在他面前站定下來。章遠(yuǎn)問那人:“東邊兒一切都好?” 那暗衛(wèi)點頭,“有七殿下護(hù)著,沒事。只是……”暗衛(wèi)頓了頓,又道:“公公還是不想告訴皇上嗎?” 章遠(yuǎn)重重地點頭:“絕對不能告訴皇上!云妃出宮一事咱們既然知道了,就把嘴巴閉嚴(yán)實,再也不能對任何人說起。眼下七九兩位殿下都不在京中,皇上要是再去追云妃娘娘,那這大順江山到底還要不要了?” 這一年的除夕,注定人們都是在外四處奔波。 玄天華的隊伍已經(jīng)臨近福州,只需再行半日便可進(jìn)入福州城內(nèi)。福州知府已然派人往城外相迎,兩邊的人在三日前碰了面。 “你輸了,皇上最疼的是那個小太監(jiān)章遠(yuǎn),根本不是九殿下,喝酒!”小道邊兒的一棵枯樹下,一隊隨從團(tuán)團(tuán)圍坐,中間生著火,火上架著一只烤得半熟的鴨子。說話的是名女子,一身白色冬袍,頭戴斗笠,正一手拿酒壺一手端酒碗,大大咧咧地把酒碗推向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喝了。” 那年輕人表示不服:“全天下人都知道皇上最寵的是九皇子,就連咱們殿下都及不上,怎么就輸了?” 那女子擺擺手:“我說你輸了就是輸了,我這里掌握的可都是第一手資料,要知道,我在皇宮里可是有眼線的。那皇上老頭子一天到晚不管上哪兒去身邊都跟著那個太監(jiān),就連他睡覺那小太監(jiān)都得在外頭守著,你們啥時候看到他上哪去都帶著九皇子?” 那人語塞,頓了會兒才又道:“隨時隨地跟在皇上身邊的,肯定得是太監(jiān)啊。” “那不一樣。”女子又道:“老皇上跟那小太監(jiān)一天勾勾搭搭,關(guān)系可不一般著呢,不是普通太監(jiān),你就喝吧。” 年輕人一頭黑線,心說七殿下這是打哪兒找來的這么尊神啊?咋啥都敢說? 身邊有人捅了他一把:“讓你喝你就酒,哪那么多廢話,這大冷的天兒能多喝兩口酒多好。” 女子點頭,“沒錯,天是有點冷,聽說東界比北界能好一些,不知道現(xiàn)在北界的雪是不是已經(jīng)下到及膝了。”她說著,偏頭看了一眼隔了老遠(yuǎn)坐著的玄天華,對方也正一臉無奈地瞅著她。女子自己也灌了一口酒,嘆氣道:“跟著七殿下出來就是遭罪的,肉都不給多吃。” 有將士趕緊把烤得差不多的鴨子割了條腿給她遞過去,同時也道:“那步聰在東界待的年頭多,這邊兒的將士基本上都是他的舊部,雖說步聰已經(jīng)畏罪潛逃,可一般來說,軍營里的人都重情義,只怕咱們這次過去很難融入。” 女子一聽這話就火了,“很難融入的意思就是說那些人不聽七殿下的話?那咱們就干上一票,大不了把反對的人殺個精光,我看誰還敢說個不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