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苦笑搖頭,“殿下重傷在身,聘禮是王妃備的。” 只這一句話,就是在告訴鳳家,這是襄王妃的意思,女人嘛,幫著自家男人給別的女子送聘禮,這個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聘禮備成這樣,你鳳家也不要太委屈。 沉魚到也真的是松了口氣,連帶著鳳瑾元和老太太的臉色也沒有那么難看了。不管怎么說,這是女人間的爭風(fēng)吃醋,在所難免,今后沉魚嫁過去,能不能把這局面扳回來,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聘禮到府,接下來的事就由程氏姐妹全權(quán)接手。這禮雖說寒酸,卻也是平常百姓家里最常見的。沉魚是庶女,自然不能按著嫡女的標(biāo)準(zhǔn)去要求,不管怎么說,親事訂下才是最要緊的。 程氏姐妹將聘禮收下,然后再留管家喝茶,可那管家說了還要回去復(fù)命,便也沒多留,匆匆走了。 程君曼笑著對鳳瑾元說:“老爺,您看大小姐的嫁妝還要不要再加一些?” 鳳瑾元沒說話,老太太到是怒哼了一聲道:“還加什么?我到覺得咱們給多了。怎么說也還有套黃金頭面,只那一樣?xùn)|西就比襄王府送來的所有物件兒都值錢!” 沉魚面色微變,她還真怕老太太說要把那東西也收回,于是趕緊把話接了過來:“那個就不算是嫁妝了吧,祖母就當(dāng)是給孫女留個念想,畢竟母親……畢竟沈氏留下的東西也沒有什么了,算孫女求祖母,今后不管孫女有多大出息,都會記得祖母恩德。” 她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老太太還能說什么?只唉了口氣,再不說話了。 此時,鳳羽珩終于從安氏背后鉆了出來,面色還是不太好。安氏趕緊叫人給她換了茶,然后在邊上輕言安慰。 本以為這聘禮收了,及笄禮也行過了,差不多就該散去。前院兒空場上也沒什么遮擋物,日頭烈,空氣也悶,韓氏那頭都覺得實在太悶熱,叫下人一直在搖著扇子。 可就在這時,鳳瑾元突然又一甩袖,扶著老太太一起回到主位上又坐了下來。眾人皺眉,心里明白這定是還有話說。于是一個個的止住細(xì)語,將目光往主位上投了去。 開口的是鳳瑾元,話未出口前,目光卻是往想容那邊投了去。只這么一眼,就把想容給看得猛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就往鳳羽珩身邊靠,面上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恐懼。 鳳瑾元頂是厭煩這個三女兒跟鳳羽珩如此親近,可眼下看她二人站到一處,怎么瞧都能瞧出個五六分相似來。 他平了平心緒,輕了輕嗓,然后開口道:“沉魚今日及笄,終身大事也算訂下,襄王府與我們鳳家早有約定,及笄禮五日后便是大婚。”他一邊說一邊看向沉魚,“只是這大婚之禮怕是要從簡。” 沉魚心中幽幽嘆息,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可親耳聽到自己父親這么說,心里卻還是有些不大痛快。 但她為了能順利嫁入襄王府,早就在暗里告誡過自己,不管是多苛刻的待遇都忍著。所以,這大婚辦與不辦,對如今的沉魚來講,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她要成的是事,早已不再是所謂的面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