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不要那樣封建好不好?” “恩?你說什么?”他聽不懂封建的意思。 鳳羽珩給他解釋,“意思就是說,思想不可能太有局限性,我是個大夫,我的職責就是給要治病。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對我來說統統都沒有區別。在我眼里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病人。大夫看病是不分男女的,不管哪個部位,什么器官,我看的是病,不是人?!? 她說話時十分正色,到是把玄天冥給說動了幾分。的確,宮里有位千金圣手也是男的,妃嬪生孩子也沒見忌諱過。老家伙都能接受的事,他憑什么接受不了? 一想到這一層,玄天冥便不再糾結了。只是看著她抓在手里的那只屁股,還是不由自主地別開眼去,只道他這媳婦不能以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他一定要習慣,再習慣。 黃泉白澤班走三人很快就被叫了進來,鳳羽珩把三人聚到一處,開始給他們快速傳授肌肉注射的知識和方法。 好在肌肉注射是護理知識,不屬于臨床醫學的范疇,幾人雖說是門外漢,但好在足夠聰明,又有武學底子,對于人體結構還是了解得很清楚的。特別是當鳳羽用一種另類的說法與他們講授時,他們就更能接受了——“你們就當這是一種新型的暗器,我來告訴你們怎么使用,學會了就出去害人吧!” 玄天冥都聽不下去了,拆藥盒的動作又加快了些,很快就拆了一大半出來。 “珩珩,這種藥一人吃幾片?”他開口問道,“我把拆完的先分下去用?!? 鳳羽珩頭也沒回地扔了句:“一人兩片?!? 他點頭,轉動輪椅將藥拿到帳外。 直到鳳羽珩在反復的講授和模具實踐中,確定了三人已經可以勝任簡單的肌肉注射之后,這才長出一口氣。 隨即將已經調出來備用的一堆注射器和碘伏分成四分,發給他們一人一份,自己也留了一份,然后道:“走吧,咱們開工!” 可這話剛一出口,營帳的門簾突然被人掀開,就見玄天冥在外頭喊道:“快出來,喂下去的藥不對勁!” 鳳羽珩大驚,隨口就道:“不可能!”同時,人已經沖出帳外。 外頭大亂,參與喂藥的將士一個一個查看喂過的人,卻發現那些原本并沒有昏死過去的中毒較輕的將士,在吃了藥之后竟莫名奇妙地毒性加重,一個接著一個的陷入沉睡。面上青紫顏色愈發加重,看得人心驚。 “這到底怎么回事?”有將士咆哮起來,抱著一個吃過藥后昏死過去的將士大哭:“哥!哥你醒醒??!” 將士們都將目光投向鳳羽珩,雖然誰也沒張口質問一句,可是那些目光里明顯的寫著懷疑。 鳳羽珩也納了悶,她給喂的只不過是催吐的藥,怎么可能導致毒性加重? 她蹲下身邊,隨手掐住一名將士的腕脈。 沒錯,毒性是更深了,她能確定自己的藥絕對沒有問題,那么,問題要么出現在這些參與喂藥人的身上,要么…… 猛地,她將目光射向那一碗碗清水——“水有問題?!彼焓秩ザ?,湊到鼻子下面聞過之后便更加確定:“水里有毒?!? 錢里一怔,隨即想起來——“對呀!做飯的人自己都中了毒,那就說明毒不可能是他下的,一定是水井被人動過了手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