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步小姐不是昨夜才被人欺凌,怎的今早就小了產(chǎn)?本縣主年紀(jì)太小醫(yī)術(shù)不精,步小姐你可別嚇我。”鳳羽珩自然看得明白那片血跡代表著什么,也心知肚明這步家小姐一定在很早之前就跟那四皇子暗渡陳倉。如果之前便懷了身子,經(jīng)了昨天一夜非人遭遇,不小產(chǎn)才怪。 “你說什么?”小產(chǎn)兩個字讓步霓裳更加崩潰,“不可能,我,我沒有,我……子蓮!”她一把將身邊丫鬟抓住:“去請四皇子!快去請四皇子到步府來!” 子蓮為難地道:“小姐,您跟四皇子的婚約已經(jīng)不在了呀!” “可是我的孩……”她突然住了口,面上浮現(xiàn)一片陰霾。“是啊,他不會來。” 人砰地一下倒回床榻,再也不說一句話。兩個丫頭嚇得不停地叫她的名字,都換不來步霓裳半點反應(yīng)。 那叫子蓮的丫頭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回過身來跪到鳳羽珩腳邊:“縣主,奴婢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鳳羽珩往后退了半步,道:“步家已經(jīng)去請大夫了,我只是個客人,有什么義務(wù)給她看病?” “可是小姐她快死了呀!” “那也是你們步府的事。”鳳羽珩冷著面,一雙眼里透著銳利的光,像刀子一樣割到那丫頭的臉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子蓮猛然想起,就在鳳家回鄉(xiāng)祭祖之前,就在步尚書的喪禮那日,步霓裳將一個小紙包給了她,讓她悄悄的塞人鳳家的大小姐,難不成…… 她一臉驚訝地看向鳳沉魚,卻見鳳沉魚的面上也帶著一絲怨恨,看向步霓裳的目光同樣不善。 小丫頭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她再也不求鳳羽珩了,因為人家說得對,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大夫很快就來了,一行三人匆匆進了步霓裳的屋子。 鳳羽珩這時正帶著沉魚二人坐在椅子上喝茶,就這么端著茶盞看三個大夫在步霓裳榻邊忙前忙后。據(jù)說步老太太在接到四皇子退回來的庚貼時就已經(jīng)氣得暈倒了,步霓裳的母親是個膽小怕事的主,一遇到事情自己就先退縮了,根本顧不上兒女。步白棋仍然在外頭尋找步聰,眼下這步霓裳身邊就只有一群下人照看著,想想也是凄涼。 鳳羽珩呶了呶下巴,對鳳沉魚說:“人們常說害人之心不可有,可偏偏就有人不信,大姐姐你看,報應(yīng)這么快就來了呢。” 鳳沉魚被她說得一哆嗦,手里的茶都濺到手背上。 “大姐姐這是怎么了?”她邪笑著問沉魚,“我說的是步家小姐,你怕什么?” 鳳沉魚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話,總覺得鳳羽珩似乎什么都知道,但既然對方?jīng)]明說,她總不好自己承認。更何況,她的報應(yīng)已經(jīng)有過了。 半個時辰過去,鳳羽珩面前的茶已經(jīng)換過一次,步家的丫頭冷眼瞅著端坐著喝茶的這兩位祖宗心里特別生氣,但又實在沒有辦法。一個縣主壓在這里,誰有膽子去趕人? 終于,三位大夫忙碌的動作停了下來,紛紛擦汗,可步霓裳卻依然血流不止,面色愈發(fā)的慘白,身子還在不住地打著哆嗦。 丫頭們圍上前問那些大夫:“為什么不治了?小姐還在流血啊!”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道:“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步小姐嚴重血崩,請恕我等醫(yī)術(shù)不精,實在是無力再救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