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鳳子皓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要是好看的姑娘,哪怕是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想放過。 鳳沉魚今日也是發(fā)了狠,就在鳳子皓湊上前來的瞬間,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上下牙齒下了狠勁兒,直把鳳子皓咬得鮮血淋漓哇哇大叫。 沉魚借著這個空檔匆忙爬起來,沒命地往山下跑。鳳子皓在她身后怒罵:“死丫頭,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把你弄到手!京城第一美女?哼!就算你是全下第一美女,也只能是我被窩子里的人!” 沉魚越聽越覺得惡心,腳步不停加快,即便跌倒也會就勢往山下滾出一段距離再爬起來。她知道,她哥哥已經(jīng)失去理智,如果自己不跑,一定會被他糟蹋的。 “該死的!”鳳子皓手捂脖子,捂出一手的血,“等老子今晚先收拾了鳳羽珩那個小賤人,以后有的是工夫慢慢收拾你。鳳沉魚,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倚月的尸體,嫌惡地踹了一腳,又嘟囔道:“幸虧老家伙派來的人今晚不在,不然少不得又是一番折騰。”他彎下腰,動手去處理倚月的尸體。 鳳羽珩眼瞅著他就在祖墳邊上挖了個淺坑把倚月草草埋下,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她暗里將那位置記下來,叫上忘川,也下了山。 再回到祖宅房間,已經(jīng)過了丑時,黃泉一直在院子里等著她們,見二人回來趕緊上前探問:“怎么樣?” 忘川臉紅了紅,沒吱聲,到是鳳羽珩說了句:“那是相當(dāng)精彩。” 黃泉也不明白所謂的精彩是什么意思,但見兩人平安回來,總算也松了口氣。 兩個丫頭進了屋,燃了燭,侍候著鳳羽珩洗漱,看著她睡下,這才退出房間。 鳳羽珩仍然不習(xí)慣有丫頭守夜,就連班走一到了晚上都被她趕得遠遠的。 可是今晚,她有些后悔沒讓那兩個丫頭留下一個,因為才躺了沒多一會兒她便覺得似乎不大對勁。好像空間中有一種東西正逐漸彌漫開來,無色無味,但卻十分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感觀。 鳳羽珩十分確定剛進來的時候屋子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她帶著忘川上山,黃泉卻一直守在院里,如果有人進屋動了手腳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唯一的可能,就是東西原本就存在于臥寢中。 會是什么呢? 她偏了一下身,眩暈感匆匆來襲,一股子躁熱也涌上臉來,臉頰瞬間火燙,一直燙到耳根子。 鳳羽珩是醫(yī)官,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么招。烈性的春藥,入鼻即有反應(yīng),藥的份量重得讓她這一動間便覺出有種沖動無法抑制。 她勉強睜眼,視線已經(jīng)開始模糊,卻還是在恍惚間一眼盯上榻邊的燭臺。 是了!定是蠟燭有問題。 她白天只待在外間,即便是到了晚上也因為定好了子時要外出而沒有進到臥寢里面來,這幾只蠟燭是適才回來的時候才第一次點的。那藥遇熱便會散發(fā)得更徹底,鳳羽珩知道,縱然是她,也無法再繼續(xù)支撐下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