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沁州事了-《大靖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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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沁州城之前,夏侯淳曾與宋京見過一面。
曾詢問過北上后,可以向何人取經。
其中之人便是這晉州白華寺主持。
他微微偏頭,“這白華寺主持可是有何來頭不成?”
那春秋堂負責人嘿嘿一笑,“殿下去了便知。”
夏侯淳微微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這人。
只見他貌不過四旬,左右橫肉稍肥,看似兇相卻有一絲滑稽。
小心翼翼地姿態中,還藏有一絲奸詐與狡猾。
也是,若無這份心思與城府,也不敢跟夏侯淳談條件。
天心自然一清二楚,不過她懶得搭理夏侯淳。
下巴高高抬起,一副‘少來煩我’的姿態。
慕容煙稍作沉吟后,言道:“白華寺隸屬于佛門,算是安插在玄宗腹心的一個據點。”
她語氣一頓,“不過我聽聞這位白華寺主持性格和善,似有些與眾不同,勉強算是真正的慈悲為懷。”
夏侯淳心中一動,正欲言語。
忽而,呼呼聲響起。
身后傳來踏馬聲。
夏侯淳轉頭看去,只見在寬闊的大道盡頭有一騎紅翎傳信兵奔馳而來。
“讓開!”
夏侯淳臉色一肅,與慕容煙等人下意識策馬站在路旁。
大靖律法規定,舉凡紅翎信使所過之處,勿論車馬船行,必須無條件放行。
紅翎,便警示著最高等級之事。
飛騎疾速奔來,似風一般掠過。
天心瞥了他一眼,“你為何不攔下詢問?”
夏侯淳沉默少許后,搖頭道:“若果真有大事,自有太康盯著,輪不到你我前來擔憂。”
慕容煙凝視夏侯淳:“果真不擔心?”
夏侯淳沉默了,雖然嘴上說不擔憂,可依照太康黨爭情形,他內心何嘗不是擔憂南北邊境。
待馬蹄聲漸漸消失后,夏侯淳勒馬持韁,輕吁一聲。
深深看了眼紅翎信使離去的方向后,方才駕馬而去。
“可是北境出了何事?”慕容煙看向夏侯淳問道。
夏侯淳沉默少許后,抬眼看向幽燕方向。
他們耽擱了太久了。
再過半旬,北境雪融之后,云霄鐵騎或許便會南下了。
夏侯淳喃喃自語,“時不我待啊。”
他心中默念自己手中底牌,太康久困黨爭之禍,能不被殃及池魚就阿彌陀佛了。
“走吧!”
甩下一句后,夏侯淳便率先勒馬北上。
下一站,正是晉州!
..........
晉陽,古時稱為隸屬于天下九州中的并州。
城池巍峨,依汾水而建,東靠泰行,西鄰靖江。
而且位于太原盆地,地勢平坦。
作為大靖的‘北都’,晉州地位自然非同凡響。
而且更是大靖國龍興之地,其象征意義要大于一切。
寬闊的大道上,一陣馬蹄聲漸近。
“世兄,不知坐鎮晉州的是哪為閣老?”慕容煙問道。
安坐馬上的夏侯淳目光唏噓,似有追憶之色。
沉思半晌后,他方才緩緩言道:“晉州,乃是我夏侯氏龍興之地,老頭子極為重視,甚至還派人布置過一番。”
“而坐鎮此地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我夏侯氏族的皇叔祖,夏侯胥!”
慕容煙輕聲咀嚼,“夏侯胥。”
夏侯淳輕輕點頭:“不錯。”
腦中不斷浮現有關這位信息,他眼神應景,似有些唏噓。
“老叔祖與太宗一輩,算是皇太弟,但因為隸屬于庶族一脈,故而與大位無緣。”
他眼神似有復雜,輕聲道:“不過當年老叔祖的一位后輩介入‘奪嫡之戰’,被老頭子降罪,打發前去坐鎮晉州了。”
慕容煙微微動容,下意識看向夏侯淳。
“這么說來,那咱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夏侯淳頓時一噎。
旋即擺手道:“放心,此行并無生命之憂。”
天心與沈光胤吊在后面,騎著青驄馬,晃晃悠悠。
聽聞夏侯淳談及夏侯氏族舊事,她靠近聆聽。
正聽聞夏侯淳此言,她目光清淡,輕飄飄地道: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當年那位奪嫡之人,就會給你使絆子呢。”
她目光幽幽,狀若無意地道:“而今你大靖內憂外患如此嚴重,說不定就有鋌而走險之人。”
慕容煙聞言一思,也贊同點頭:“天心道友所言甚是。”
她語氣一頓,看向夏侯淳,輕聲道:“畢竟那宋氏便是前車之鑒。”
夏侯淳輕輕點頭:“放心,我心中有數。”
相信夏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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