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妮子還沒嫁出去呢,就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沒良心的丫頭。 枉我這幾年省吃儉用,摳摳索索擠出官銀俸祿也要給你治病看醫(yī)。 隨即他醒悟過來,臉色難看的嚇人,這妮子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 向當(dāng)事人詢問宮變得感想也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慫恿他再來一次? 你當(dāng)這是鬧著玩兒啊。 他當(dāng)即吹胡子瞪眼,正要?dú)夂艉敉崎T而今。 不料屋內(nèi)忽然傳來一道輕咳聲,他的腳步當(dāng)即戛然而止。 夏侯淳瞥了一眼門外,嘴角翹起,似有一道似笑非笑之色掠過。 他輕咳一聲后,便一臉無奈地朝宋灼文言道:“灼文妹妹,我現(xiàn)在真的安分守己了,而且向我父皇保證了,日后絕對不會再謀逆造反,此事就此打住,勿要再提。” 宋灼文咬住唇瓣,直視夏侯淳,“那你甘心么?” 夏侯淳擺手道:“這不是甘不甘心得問題,而是要不要腦袋的問題。” 他語氣一頓,輕聲道:“何況而今大靖黨爭之禍蔓延,已有一發(fā)不收拾之兆,我作為堂堂太子,豈能再火上澆油?” 宋灼文卻眼神一亮,興奮地道:“也就是說,只要黨爭一去,你就愿意奮力一搏?” 夏侯淳嘴角抽搐,額頭上浮現(xiàn)幾條黑線,沒好氣地道:“我說你這丫頭好端端日子不過,怎么總想著造反啊。” 他彈了彈宋灼文病態(tài)白的光潔額頭,“怎么,你就這么想要我死?” 宋灼文低下頭去,垂首入胸。 夏侯淳笑了笑:“行了,今日這番話,我就當(dāng)從沒聽到過,你也要好好的念念詩書了,渾渾噩噩了好幾年,必然落下不少功課了吧。” 說完,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殿下!!” 宋灼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夏侯淳臉色一驚,連忙便要將她扶起,怎料這丫頭也是個執(zhí)拗性子,她眸子濕潤,淚眼娑婆,“殿下,灼文也不瞞你了,你也知道,我被那個姓蕭的害慘了,平白無故的污了名聲不說,還連累了我爹爹,堂堂一州刺史,竟然因缺錢而被州官豪強(qiáng)威逼利誘,白白遭受了這么多年的委屈。” 她抬眼看著夏侯淳,“殿下,我知道爹爹那位故交姓蕭,不僅是玄宗的大人物,更是貴妃蕭眉的親族,灼文今日之苦正是出自他手。” 夏侯淳目光微復(fù),暗嘆一聲,紙是包不住火德,堂堂沁州刺史之女,害了相思病之事自然早已宋傳遍了整個沁州。 而宋京也因這‘相思咒’東奔西走、勞心勞力多年,暗地里不知被人嘲笑了多少,也被人使了多少絆子。 這些夏侯淳即便不查,也能猜出一二。 而宋灼文自幼飽讀詩書,本就聰明伶俐,只需察言觀色,稍加詢問便知曉了來龍去脈。 她由此生出了要‘報復(fù)’那罪魁禍?zhǔn)椎南敕ā? 不過她很聰明,選擇了最可靠,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法子。 傍上太子殿下夏侯淳這條大腿。 只聽灼文一臉堅毅與果決,直接俯身一拜,“求小淳哥哥看在往日情分上,讓我宋氏與您并肩而戰(zhàn)。” “不可能!!” 吱呀一聲,宋京一臉氣勢洶洶的推門而進(jìn)。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