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小時前,天高云淡的伊塞克湖畔,雪山環(huán)繞的普熱瓦爾斯基墓前,來了五匹駿馬。 其中四匹馬上,分別是阿幽和她的刺客們。過去十天,他們從阿爾泰山的喀納斯湖,一路尾隨追蹤到俄屬中亞境內(nèi)。 正要進(jìn)入被炸開的墓道,沖出來一個俄國男子,衣衫襤褸,全身鮮血,乍看還以為是普熱瓦爾斯基詐尸了。 他是白俄上校伊萬諾夫,部下全被人骨金字塔撕成碎片。半年前,他雄赳赳氣昂昂地率領(lǐng)一百多人的探險隊,從哈爾濱出發(fā)跨越草原與戈壁,此刻僅以身免,成了光桿司令,不免徒自哀傷。 伊萬諾夫看到刺客們,尤其阿海右臉上的刀疤,便知這伙人絕非善類,抬手射出兩槍。阿幽及時下地匍匐,才躲過白俄的子彈。 上校趁機(jī)跨上一匹俄國馬,猛抽鞭子而逃遁,消失在伊塞克湖邊的荒野。 阿海早已拔出象牙柄匕首,對于沒能抹斷白俄人的脖子而耿耿于懷。 “后會有期。”刺客們的主人不以為意,決定立即進(jìn)入墓道查看,“秦北洋當(dāng)在此墓中,他必須進(jìn)入地宮才能延續(xù)生命。” 剛到墓道口,便聞到一股血腥腐臭之氣,體壯如牛的脫歡突然站住,聲音顫抖:“老爹,我怎么感覺眼皮一直在跳呢?” “左眼還是右眼?” 脫歡有輕微的左右不分,只能把手按在右眼皮上:“這只眼!”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阿海幸災(zāi)樂禍地開玩笑,“你要倒霉了!” 老爹面孔一板:“你倆休得胡言!” “安全起見,大家都背上隨身包袱。”阿幽中止了刺客們的爭吵,“別忘了地宮道有言:入玄宮者,必先善其器。” 穿過墓道,四名刺客來到普熱瓦爾斯基的地宮。他們發(fā)現(xiàn)幾具尸體,進(jìn)入形同深井的棺槨,下降到第二層地宮。 遍地殘肢不全的死人,穿著藍(lán)色的中國軍服,從褲子、靴子以及配槍看出都是騎兵,粗略數(shù)數(shù)竟有二三百人。 刺客老爹判斷:“尸體沒有槍傷,全被折斷脖子或撕開肚腸而死,典型的鎮(zhèn)墓獸所為。” 脫歡猛烈地?fù)u頭:“我的右眼皮還在跳,我不想再進(jìn)去了!” “你想違抗主人的命令?” 老爹干脆地抽了他一個耳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