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身上的打底和褲子,全部濕透。 她沉默的從浴池內坐起來,他的長腿就跨了進來,重重的把她壓在身下。 “薄亦月,你有什么資格生氣?你告訴我!”他的聲音很輕,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薄亦陽是怎么教育薄亦月的?知錯不改?還是被岳父岳母寵壞了? 隨著漸漸上升的水位,兩個人的衣服全部濕掉,薄亦月打了個冷顫。 邵勉還是心軟了,從水中站起來,脫掉兩個人的濕衣服。 把池中的水,換成干凈的溫水,抱著沉默的她踏進浴池。 兩個小時后,薄亦月拖著發軟的雙腿,坐在梳妝臺前,吹干自己的長發。 然后打開臥室的門,走到嬰兒房內,反鎖上門,在兒子的高低床上睡著。 邵勉只是去了衣帽間套上睡袍,這個小女人就趁這個空檔跑了? 看著空蕩蕩的大床,眼眸幽深,出去扭了扭嬰兒房的門把,果然被反鎖。 邵勉想起她的冷戰,也沒有再勉強她,一個人回到臥室睡下。 第二天薄亦月起的很早,無聲無息的回到臥室的衣帽間內,換好衣服,就出了別墅。 二十分鐘才從外面回來,餐桌旁,薄亦月把藥盒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邵勉系著領帶從樓上正在往下走,看著薄亦月把兩顆藥送進嘴里,然后吞服。 他微微的皺眉,她生病了嗎? “吃的什么藥?”男人質問的聲音驀地響起,薄亦月嚇得差點沒把手中的水杯給扔掉。 她的反應太奇怪,邵勉幾個大步走過去,彎腰從垃圾桶內拿出她剛扔掉的藥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