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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醫看看葉無鋒，又看看林舒音，心里馬上猜到袁老爺子所說的病人，一定是他們倆其中的一個。不由得把臉沉下來，“他們都是外面來的漢人吧？”

    袁老爺子說：“是的。這個是葉無鋒，這位是他的妻子林舒音……”

    苗醫黑著臉說：“我早就說過，我只給寨子的苗人看病，不會給漢人看病。你為什么還要帶他們來？”

    袁老爺子說：“老朋友，我知道你的規矩。可是林女士是好人，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破一回例？”

    苗醫面色冷淡，生硬地說：“不行。”

    葉無鋒沒想到，這個苗醫一點情面也不講。有心說兩句嚴厲的話，被林舒音制止了。

    袁老爺子懇求說：“她雖然是漢人，可是跟你無冤無仇，而且她是好人。她生命危在旦夕，你是神醫，為什么袖手不管？”

    苗醫哼了一聲說：“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們走吧。”說完就送客。

    生產隊長也幫著說好話，可是苗醫就是不講情面，固執得很。

    袁老爺子無可奈何，他知道苗醫脾氣古怪，既然說不給醫治，那就一定不給醫治。他拍了拍葉無鋒的肩膀，“葉無鋒，我們先回去吧，再想辦法。”

    葉無鋒有點不死心，上前一步說：“老人家，你既然是醫生，就應該有醫德。我們大老遠的來了，你就這樣把我們拒之門外，未免太不盡人意了吧？漢人怎么了？你為什么不給漢人治病？”

    苗醫不多說話，只是說：“我定下的規矩，就是不給漢人治病。你們回去吧。”

    林舒音說：“無鋒，老人家一定有他的難處，你不要強迫人家。我們回去吧，回頭再想辦法。”

    葉無鋒沒有辦法，只好失望而歸。

    三人暫時住在生產隊長家中，吃過晚飯后，白星瞳打來電話，詢問林舒音看病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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