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九十四章-《神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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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隊長心理素質(zhì)顯然比他強一點,雖心懷不忍,卻始終關(guān)注著男子的情況,然后親眼見證了神奇的一幕。
男子周圍忽然躥出許多藤蔓,由細變粗,由少變多,短短幾秒鐘竟覆蓋了數(shù)十公里。由城墻往下俯瞰,那場景只能用壯觀來形容,幾乎在瞬息之間,男子所在的區(qū)域就變成了藤蔓的海洋,入眼一片深深淺淺的紫色,漂亮極了,也醒目極了,而它們還在向更遠的地方擴張,盛開在藤蔓頂端的花朵一口能吞掉一只高等感染者,低等感染者早被埋入藤蔓的底部,成了養(yǎng)育它們的肥料。
男子一動都不敢動,縮著肩膀,踮著腳尖,固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一只胖乎乎的肉球從他抱著的大罐子里爬出來,見周圍沒有活物,頓時有些不高興,扭著肥碩的屁股去了藤蔓尚未觸及的地方,開始大肆獵殺感染者。
它的攻擊方式不像藤蔓那樣霸道,一掃就是一片,而是纏住一只感染者,用觸手吸干對方的血肉。它的身體似乎很脆弱,總會被感染者的利爪扯斷觸手,撕掉皮肉,但這不僅沒能削弱它的攻擊力,反而令它變得更可怕。掉落地面的斷肢碎肉會在瞬間發(fā)育成新的肉球,以極快的速度鉆進感染者的體內(nèi),把它們吸成一個個空皮囊。
在紫色海洋外圍,無數(shù)空皮囊堆積在一起。這兩個大殺器把摩茲堡基地西側(cè)的感染者全部清空,連巢穴也一并摧毀,而此時才過去十幾分鐘。
查爾斯和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卻又不得不信。那只肉球變得更大了,移動起來像一座小山,它爬進那個相對來說小得不可思議的罐子里,消失無蹤,仿佛真的被裝了進去。男子把罐子抱起來,輕輕拍了兩下,表情十分溫柔,而他腳下的藤蔓正盡數(shù)鉆入地底,留下一大片鋪滿灰燼的草原。
“剛才的畫面你拍下來了嗎?”隊長如夢初醒。
“忘,忘了!”查爾斯激動難耐,“那人絕對是5S級的植物系異能者!難怪他能徒步走到摩茲堡,他有那個實力!如果他愿意,他甚至能清空外面所有的感染者!他養(yǎng)的那頭怪物你看見了嗎?太酷了!那人是誰?噢!他來了,他走過來了,我去給他開門!”
查爾斯忘了自己身為偵察兵的職責(zé),飛快跑去城門處。同樣看見這場奇觀的士兵紛紛離開崗位,準備迎接這位超級英雄。隊長追在后面罵了幾句,自己的腳步卻更快,沒兩下就超過查爾斯,跑到了前面。他一定要親眼看一看那位高手。有了他,摩茲堡根本不用啟動防護膜,只種一片藤蔓就夠了。
卡西歐并未像士兵們想的那樣來到防護膜前,而是站在原地,向遠處的小山丘招手。毫無疑問,他的同伴還在后面,他是過來開路的。有偵察兵拍下了剛才的畫面,并發(fā)送給基地高層。指揮官看過視頻后親自前來迎接。他們站在防護膜里側(cè),用敬畏的目光注視著這位高手。
馮和雷歐從車頂跳下來,語含敬畏,“可以入城了,西側(cè)的感染者全被清空。”
說話間,一只空間系的高等感染者忽然瞬移到他們頭頂,利爪刺向嚴君禹的心臟。嚴君禹手掌微抬便甩出一根藤蔓,洞穿了它的腹部。祁澤抽.出一柄黑色長刀,從它背心處捅過去,刀身閃現(xiàn)紅光,竟把感染者吸成了灰燼,速度比嚴君禹的藤蔓更快幾分。
“這把刀很親切。”嚴君禹仔細看了兩眼。
“用之前那頭仙蠱的殘骸打造的,吸血能力很強,尚算雛形,還需繼續(xù)煉化。”祁澤拭去刀身的灰燼。如果在乾元大陸,這種刀甫一問世便會被打入魔刀之列,然后被某位正義感爆棚的大能永遠封印。但在黑眼星系,它卻能發(fā)揮自己獨特的作用。
祁澤第一次試驗它的威力,還算滿意。日后他將繼續(xù)煉化它,讓它成為化血無痕之神兵。魔刀亦或妖刀,聽上去其實很不錯。
“好刀!讓我試一試?”嚴君禹立刻便喜歡上了這把刀。
“送給你。”祁澤沖他討好一笑,換來一個喘不過氣的熱吻。
馮和雷歐等兩人親夠了才提醒道,“可以出發(fā)了,卡卡還在等我們呢。”其余隊員趴在車窗邊,用敬畏的目光注視二人。這樣的實力,無論在哪兒都能橫著走。對普通人來說宛如地獄的摩茲堡平原,對他們而言卻沒有半點危險。能跟隨他們一塊兒上路,真如雷歐所說,是撿著狗屎運了。
嚴君禹先上車,把少年抱在自己腿上,哪怕旁邊的位置還有富余也視如不見。祁澤起初掙扎了幾次,被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威逼后便不敢再動了。
“嚴將軍,您剛才都沒下去,那些藤蔓從哪兒來的?隔了那么遠您還能操控它們嗎?”馮憋了很久,總算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從腳下延伸過去的。”嚴君禹緊緊摟著少年,嘴唇貼在他細嫩的后頸處,無聲啄吻。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如此薄弱,只不過抱一抱,親一親,便產(chǎn)生了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yīng)。聽說古董車是四個輪子的,在地面奔馳時總會特別顛簸,比不上飛車的平穩(wěn)、舒適。但他卻認為古董車是一項偉大的發(fā)明,不應(yīng)該退出歷史的舞臺,如果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弄一輛。
祁澤屁股底下又膈又燙,脖頸處酥麻一片,不時被吻一吻,舔一舔,惹得他既焦躁又難耐。他明白一旦進入基地,有些事便會發(fā)生,卻再也不愿抗拒。這樣想著,他放松挺直的腰桿,心安理得地窩進男人懷里。
嚴君禹先是愣了愣,然后垂下頭狠狠啄了他一口,啞聲道,“你答應(yīng)了?”
“我答應(yīng)什么了?”祁澤撲閃自己的大眼睛。
“答應(yīng)這個。”嚴君禹□□一頂。
“我記得某人連裸.照都不愿意發(fā)給我,說我還沒成年。”祁澤開始翻舊賬。
“你要多少?我馬上發(fā)給你。”嚴君禹想了想,低笑道,“算了,還是你自己看吧。末日都來了,再不享受更待何時?”
兩人說著說著便親到一起,偶爾發(fā)出幾聲沙啞的充滿情.欲意味的低笑。坐在前排的馮和雷歐尷尬得不行,卻不敢打斷。在末世,人人都活得膽戰(zhàn)心驚,唯有這兩人像泡在蜜罐子里似的,看了真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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