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完這句話,他正了身子繼續回放片段。屏幕上的女正在低遞出荷包時,忽然有人輕叩了門。很規整的音,聽起像是在小心問詢。佳禾緊張地看了眼易文澤,他只是安靜看著畫面,很平淡地說了句進。 推門而入的,正是起先很識相跑出去的人。像是要化解尷尬,他特地端了兩杯茶:“易老師看得怎么樣?”易文澤接過兩杯茶,隨遞給佳禾一杯:“女人的音太小了,需要換個20歲左右的重新配,”說完頓了頓,征詢性看她,“你覺得呢?” 佳禾捧著杯子,答得字正腔圓:“這個小姑娘的音是太嫩了,”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聽過,特意補了句,“感覺像未成年女在說話,整個感情戲看起怪怪的。” 然后一本正經地喝了口水。 完了,他說我愛你,我竟然什么都說…… 到第二天睡醒,這件事已徹底成為了心結。 她咬著牙刷看鏡子里的畫面,易文澤正在拿浴巾擦干發,自己則是半嘴泡沫,太煞風景了。最后她是忍不住給蕭余打了個電話。 “你是編劇,什么時什么場合最好,用問我?”蕭余正在新疆拍汽車廣告,呲啦啦的風,聽得她耳朵都疼:“真奇怪,為什么第一次說出這么難?” 那邊有人在溝通意,蕭余囑咐了幾句,才似乎找了個風小的地方:“不難,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過夜你都有機會說,那天在錄音棚,你也可以配合一句,怎么都讓你錯過了。” 佳禾亦是唏噓,你說我怎么就想到呢。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對所有的第一次都記得這么清楚,也刻意想要不一樣。誰都明白,打破了第一次,就變成了每日早安的代名詞了。那天晚上易文澤不過是隨心而至,換做她卻變成了艱巨任務。 好在易文澤就生在秋天,10月17日。 她琢磨了很多節目,可看了看后制排期,是決定不折騰了。7寸的cheese蛋糕,鋪著一層芒果和草莓,蕭余看著直撇嘴,說這東西吃完,肯定要膩死了。佳禾嗤以鼻:“易文澤就愛吃cheese的。” 然,自己也喜歡。 “有什么余興節目?” 她對著玻璃柜搖:“了,他最近很忙,我可不想再折騰了。” “明明是第一次慶生,你怎么過得這么老夫老妻?” 佳禾接過蛋糕盒,小心拎在里:“那我告訴你,他今晚要先和北京影迷在一起慶生,很晚才會回公司,你會怎么說?” 蕭余沉痛重復:“星嫂不容易啊,不容易。” 影迷慶生會是在七開始,她怕易文澤早回,就在店里買了個熱狗,回到制作公司泡杯熱咖啡,算是解決了晚飯。 今年的秋天的特別早,也格外冷,又到供暖日。等到九多時,她已經冷得上躥下跳,只好開了電熱毯,縮在臥室的床上,繼續看電視消磨時。才剛有了些腳溫熱,又忽然記起蛋糕應該放進冰箱,忙不迭從被子里鉆出放蛋糕。 客廳本就不大,又因為是他的生日,堆滿了各地影迷歌迷寄的禮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