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么細手指,緊攥著他手掌。 那一臉正色,倒不像是曖昧求歡,完全一副肇事賠償?shù)谋砬椤? 佳禾看著他視線下移,才發(fā)覺自己說了什么,忙又把手臂抽回來,裹在被子里拼命后悔。太,太,太沖動了,都什么和什么啊?昨天可是酒精、月光、深夜,三大浪漫元素刺激下才有勇氣。可現(xiàn)在,她瞄著易文澤的影子,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啊…… 易文澤忽然放下襯衫,她立刻抖了下。 完了,完了。 她咬牙硬挺著,滿腦子都想著他會不會誤會自己,誤會自己是那種縱情聲色毫不在意的人。房間太亮,兩個人又這么對著,她更覺渾身的血拼命往上涌著,只想解釋其實自己真……還沒有經(jīng)驗。可話沒出口,就被他淬不及防的摟住,她險些跳床,可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移動的可能。 算了,橫豎都是一刀。 她心一橫:“你能不能,一會兒循序漸進一些?其實……我可能和你想的有點兒不一樣。” 樣的陽光普照,樣的距離,怎么感覺像是在做情色片預(yù)熱溝通? 他用手捋順她長發(fā):“你以為我是怎么想的?” 佳禾想哭,都這么直白了,竟然還問? “我是說,可能,也許,”都什么和什么啊?我不就是交過一個男朋友,怎么就這么難解釋?!誰說交過男朋友就一定會那什么?她往被子里縮了縮,“其實,那什么,昨天我是喝多了,要不然也不會么……主動。” 明明該是喜滋滋甜蜜蜜地說出來,怎么反倒是罪大惡極感覺? “我知道。”易文澤在她耳邊說。 話說完,一個臉是越來越紅,一個笑是越來越深。 真知道?我可是話中有話…… 她還想解釋,就被他平放在了床上,立刻抓緊被子,拼命想著不緊張不緊張。直到易文澤抱住她,吻上來,她還迷迷糊糊地想著,不緊張不緊張……其實她并不知道,自己因為緊閉眼睛,整個臉都皺成了一團,像是刀俎間的魚肉。 沒有開空調(diào),她體溫在迅速攀升,兩個人的呼吸漸漸攪合在一起,不知是誰亂了誰。周身浮了層薄汗,黏膩潮濕,她不知何時已抓住了他手腕,細微的脈搏,竟在指尖感觸下變如此清晰。 “我十二點要出去,”他終于撐起手肘從她身上離開,笑著說,“一個小時太緊張了。” 不合適時間,不合適時機,他不想這么倉促,也不需要么倉促。 佳禾才如夢初醒,翻來覆去思量這話,騰地一下臉就徹底變番茄了。 她沒吱聲,也沒睜眼。 直到床陷了下,才感覺周身一輕,她這才如夢初醒,終于敢去看時,他已經(jīng)進了洗手間。 呼。 慶幸,失落?真是糾結(jié)啊…… 就隔著一個門,直到有水聲響起,她立刻從被子里爬出來,飛速穿好衣服。正襟危坐了一分鐘又覺不妥,忙去規(guī)規(guī)矩矩把床鋪好,再把他衣服都理好,弄沒有半點兒奸情味道才算安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