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兩天,歐陽曉菲好像故意和楊曉東置氣一樣,來教室正眼不看他,或者宣布完事后,再把他逮到一邊去,嚴肅批評他幾句,說他學習一點也不認真,經常目無師長,還和多名女生有曖昧關系,讓他注意影響。 “不會吧?”被歐陽曉菲訓斥了兩次后,原本陪著笑的楊曉東抗議了:“你這是故意整我的節奏啊!” “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去系里告我啊!”兩手抱胸,一副挑釁眼神的歐陽曉菲不無得意地說道:“如果你不愿意在我們班,你也可以申請換個班,反正臨床醫學七年制有兩個班。” “女人的心眼啊,什么時候能比胸大一點!”楊曉東嘆了口氣。 這話讓歐陽曉菲怔了一下,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后頓時大怒。 只是還沒等紅了臉的她出言訓斥,楊曉東已經一溜煙跑遠了。 “這混蛋,真的想氣死我!”歐陽曉菲氣的抓狂,但又無計可施。 周五下午,楊曉東很可恥地翹課了。 下午是一堂英語課,還有哲學和線性代數。 英語課,楊曉東覺得他已經完全不需要上,英語老師也是這么說。 他和上英語課的那位三十幾歲頗有風韻的女老師用英語對話的時候,把她說的一愣一愣,一些專業詞匯,她居然聽不懂。 兩次以后,她就對楊曉東來不來上課都無所謂了。 上次接待外國訪問團的時候,楊曉東可以全程無障礙和洋鬼子交流的。 他說的英語,比翻譯還要流利呢! 知道這情況的英語老師,更是對他沒要求了。 哲學和線性代數,在楊曉東看來,無論是對生活,還是工作,都沒有任何的幫助,因此他完全沒興趣學。 吃了中飯,在叮囑曹建輝等人一定要幫他弄好簽到和點名的事項后,楊曉東就乘地鐵前往火車東站,再搭乘高鐵回家了。 從學校到錢唐東站,搭公交換乘地鐵要一個多小時,從錢唐東站到烏孝站,只要三十一分鐘,從烏孝站到他家里,乘公交車也才二十五分鐘。 “他媽的,在錢唐城內晃蕩的時候,居然比我搭乘高鐵,再換乘公交車到家加起來的時間差不多,大城市的生活,真的不便利啊!” 楊曉東家所住是位于總結北苑街道的一個高檔小區,一幢花園面積不大但打理的挺精致的排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