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入夜,S市的體育場門口,一身白衣的白玉堂,和同樣一身白衣的展昭,一起下了車。 看到眼前人山人海的歌迷,白玉堂驚得張大了嘴,“怎么這么多人?這丫頭真出名了不成?” 展昭瞥了他一眼:“這可是在體育館開的萬人演唱會,現(xiàn)在齊樂她們的樂團很受年輕人歡迎。”邊說,邊揪揪身上那件白毛衣的領(lǐng)子,可惡啊!白玉堂念書時穿的衣服他現(xiàn)在穿竟然正好——氣死! “齊樂那丫頭不是在和虎子談戀愛么?”白玉堂話一出口就被展昭一把捂住了嘴,“這里到處都是記者,被聽到就完了。”說完,拖著白玉堂就往里闖。 “貓兒,你越來越暴力……”白玉堂被他拽著胳膊往里走,覺得展昭殺氣騰騰沖進人群的樣子實在是很可愛。正走著,就見迎面一人低著頭快步走了過來,其他人都是往里走,只有他是往外走,顯得有些突兀。 他低著頭,沒看見白玉堂,走路的速度還特別快,猛地發(fā)現(xiàn)眼前有人時,已經(jīng)看見了入目滿眼的白色。 那人一抬頭,和白玉堂打了個照面,“小心!”展昭回頭看見了,一拽白玉堂。 靈巧地閃身避開,但肩膀還是相互撞了一下,白玉堂見那人滿臉胡子,年紀(jì)似乎不小了,趕緊笑著說了聲:“sorry~~”,隨后就轉(zhuǎn)身隨著人流,進了體育館。 那人停住了腳步,回頭盯著遠去的白影,就像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之后經(jīng)過他身邊的人,都覺得他是個瘋子——因為他的嘴里一直反反復(fù)復(fù),嘀嘀咕咕地念叨著:“白的……好看,白的果然是比黑的要好看……” 演唱會進行了有近四個小時,出來的時候,白玉堂就覺頭昏眼花外加耳鳴,乖乖,這比抓賊還累,他身邊的展昭倒是很興奮。 用丁家雙胞胎的話講,人的外表具有一定的欺騙性:比如說白玉堂,你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可能會覺得他是個花花公子,但是說實話,他從小由于家教甚嚴(yán),喝酒、染發(fā)、穿洞、泡妞……別說做了,連想都沒想過,而且還有輕微潔癖,喜歡安靜的環(huán)境。如果說白玉堂因為比較風(fēng)流的外形吃了無數(shù)的虧,那么展昭就是以百分之百純良的外型讓別人吃了無數(shù)的虧。 坐到車?yán)铮子裉萌嘧约旱奶栄ǎ昂贸嘲 ? “小白,那個是不是剛才撞到你的人?”展昭突然伸手指向出口的位置。 “啊?”白玉堂向展昭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就見剛才那個撞到他的人還是站在原來的位置,因為他們出體育館的時候走的是別的出口,所以沒看見。 “他不會是一直站到現(xiàn)在吧?”白玉堂打開車門,卻被展昭拉住,“你要干嘛?” “我去看看。”白玉堂見那人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有些疑惑。 “我也去,那人看來不太正常!”展昭有些擔(dān)心,也要下車。 正這時,就見體育館里出來了一大幫興奮的年輕人,他們手上放著煙火,拿著熒光棒,又唱又跳。一涌而出的人流一下子就把那個人淹沒在了人群里,等人潮散去,再看…… 就見那個人,蹤跡不見。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回頭看展昭,見他也是一臉吃驚的表情。兩人向那個出口走去,站到那位置上四下張望,沒發(fā)現(xiàn)那個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邪了門了!”回到車?yán)铮子裉孟瞪习踩珟В柏垉海瑒偛拍侨说臉幼幽憧辞辶藳]?” 展昭聳聳肩,“沒,就看見個輪廓,你不是和他打了個照面么?不記得長相了?” “……是個男的,不過滿臉胡子……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白玉堂發(fā)動車子,“可是剛才看他站著的姿勢,倒像不老。” “說不定人有相似,是看錯了吧……”展昭眨眨眼,“又或者是個超級歌迷,沒買著票,進不去就只好在外面聽了。” 白玉堂也覺得好笑,就沒再多想。車子開到半路,路過東區(qū)時,就見路邊停了不少輛警車,靠墻抱頭蹲了一排人,地上都是水管西瓜刀什么的。 把車子開過去,白玉堂搖下車窗叫住一個警員,“出什么事了?” 小警察看到白玉堂亮出的證件后,緊張得有些結(jié)巴:“呃……白隊長,那個,西區(qū)和東區(qū)的飛仔火拼。” 白玉堂微一皺眉,“東西區(qū)不是一向很太平的么?怎么會打起來?” 警員低下頭小聲說:“前幾天西區(qū)的老大黑魚死了,西區(qū)的人說是東區(qū)干的,說要報仇,昨天東區(qū)的二當(dāng)家老洪也死了,兩個人死法差不多,所以東區(qū)的就說是西區(qū)人干的,今天這不砍起來了。” 白玉堂點點頭,“黑魚和老洪都死了?怎么死的?” “據(jù)說都是死在家里的。”警員伸手比了個開槍的姿勢,“都是爆頭,據(jù)說槍還被釘在了墻上,看樣子像是黑吃黑。” “槍被釘在墻上?”展昭不解,“用釘子釘?shù)模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