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深秋的S市,漸漸變得又干又冷,滿街的梧桐樹開始往下掉葉子,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花壇里的楓樹都紅了,其他的樹卻是黃了。 在S市中心一個大禮堂的對街,有一家酒吧,很少見的,只有白天營業的酒吧。 這家酒吧的雞尾酒貌似在整個S市都很有名,還有那種長得很像雞尾酒的果味飲料,以及精致的西式糕點,優雅的店內環境,引來了不少年輕的情侶。 在靠窗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紅衣女子,那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不同于進出的那些小女生清純可愛,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身材很好,端莊中不失性感,一頭黑色的大波浪卷發,白皙的臉龐,迷人的五官,充滿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她雖然坐在很不起眼的角落里,但是卻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進出的男士們,倒不見得是有什么想法,只是單純地欣賞著這樣的一種美麗。 女人手中輕托著一個紅色的高腳玻璃酒杯,里頭紅色的液體,血一般的濃郁鮮艷,是這家酒吧的招牌雞尾酒——血腥瑪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總覺得這酒和這個女人分外地般配。 而無視周圍一派欽慕與驚艷的目光,女人端著酒杯,似乎是在發呆,雙眼望著吧臺的方向。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就見酒吧的吧臺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仔細一看,就很容易明白那個女人為什么要盯著他看得如此出神,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一個英俊到有些邪氣的男人,頭發略長,隨意地打理了一個發型,穿著一身白色,白色的短夾克,白色的牛仔褲。他似乎很閑,像是在打發時間一般,單手拿著酒吧的菜單看著,另一只手,端著一杯顏色類似龍舌蘭的薄荷飲料喝著。 透明杯中藍色的液體,映著他無名指上那枚設計簡單大方的白金戒指,不禁讓人感嘆,好男人,大多都已經有主了啊。 站在吧臺后面調酒的調酒師甩著手里的調酒杯,將一杯美輪美奐的彩虹酒倒進了一個高腳玻璃杯里頭,遞給一旁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不忘送上一個迷人的笑容。只可惜那女子的視線都在旁邊這個白衣男子的身上,完全沒注意調酒師的殷勤。 將客人打發走后,調酒師用抹布擦了擦桌子,走到柜臺前雙手托腮,對白衣人道,“我說白隊長,我現在是個良民了,你怎么還不放過我啊?到我店里來搶我風頭” 坐在吧臺前喝飲料的,正是白玉堂。今日休息,他陪著展昭來了市里,展昭去禮堂里聽一位世界級心理學家的演講了,白玉堂實在是聽不懂那種天書,明明很簡單的道理非要用那種人類沒法聽懂的講法說出來,在他看來學者專家都有語言障礙。白玉堂先出來了,對展昭說自己在酒吧里等他。一會兒晚上他和展昭還有活動呢,今天是展昭的生日,換句話說,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他準備定一個蛋糕買一瓶好酒,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回去兩人一起過生日。這是他們這么多年的習慣,兩人從小到大的生日幾乎都是一起過的,而這個酒吧里,就有最好的蛋糕師傅,也有最好的酒。 眼前的這位調酒師叫蘇民,以前是個混混,跟著一個毒販子混,趙虎那會兒臥底搗毀的就是他老大的販毒集團。蘇民之后也入獄呆了半年,出獄后沒有生活來源,眼看又要走老路了,趙虎跟他以前有些交情,就想借他錢給他弄個小買賣。不過趙虎能力有限,最后白玉堂知道了,就跟展昭一起湊了些錢給他。蘇民和一個朋友一起盤下了這個店面,開始做酒吧的生意。因為他倆一個對酒有研究,一個對糕點擅長,人也勤快,很快生意就紅紅火火了。后來蘇民將錢都還了,現在儼然做起了小老板,SCI的人有時候會來光顧。 白玉堂抬頭看趴在吧臺前抱怨的蘇民,伸手指了指菜單上的一個方形抹茶蛋糕,問,“這個蛋糕配什么酒比較好?” 蘇民雙手托著下巴,道,“嗯,配夢幻勒曼湖就很好,你確定要這個抹茶的了?” 白玉堂點點頭,“就要這個好了。” 蘇民將菜單給了身后的伙計,道,“讓小高做個抹茶的蛋糕!就說是白隊長要的,用心做啊,不用心做我可得挨槍子兒。” 伙計笑著就拿著單子進去了,蘇民給白玉堂加飲料,見四周好些美女都偷偷地看這里,有些不滿地說,“你一來,我的風頭都被搶走了,那些本來都是我粉絲!” 白玉堂失笑,端著飲料繼續喝,問,“兩個小時能做好了么?” “可以了……怎么?要等兩個小時啊?”蘇民壞笑,“那貓咪放心把你放在這里等呀?這可好多美女的。” 白玉堂挑挑眉,道,“別忘了在蛋糕上寫字。” “好啦。”蘇民無奈地聳聳肩,“每年都一樣么。”說話間,一旁有人要酒,他就過去忙了。 白玉堂看了看手表,看樣子真的還得等上兩個小時呢,正在想著要不要趁這兩個鐘頭開車出去給那貓買些生日禮物什么的? “你一個人么?”一個好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白玉堂回頭,就見在左后方站著一個紅衣的女人。 見她問自己,白玉堂點點頭。 女人微笑,“一個人多沒意思?一起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