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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長文知道這是萬人往告訴給了張小凡噬血珠的真相。

    張小凡身負血海深仇，想要報仇那就得有足夠的力量，而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噬血珠的功勞功不可沒，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這一屆的青云四強，正是因為有噬血珠的強勢。

    現在萬人往告訴他，他一直以來最信任的法寶，竟然是魔道至寶噬血珠。

    這不是七脈會武那一晚，得知血煉之法的沖擊力能比的，血煉之法雖然隱秘，但是也沒有人咬死說這是魔道法門。

    而噬血珠則不一樣，這是確鑿不移的魔道至寶。

    他張小凡自入青云門來，每每受到田不易的教誨，都會被教正邪不兩立，這是不死不休的場面，沒想到有一天他張小凡竟然靠著魔道的至寶來成為正道魁首青云門的翹楚。

    這是何等的諷刺，呵，正邪不兩立。

    除了法寶的事情外，張小凡還有一個痛心的地方，那就是碧瑤的存在。

    碧瑤是魔教中人，而他是正道之人。

    張小凡現在無疑還是堅定的站在正道這一派中，堅定不移的遵守著田不易教誨的，除魔衛道，是天地大義的理念。

    因為田不易傳法給張小凡，又養了張小凡六年，對于張小凡來說，田不易就像是父親一般的存在，他是個固執的人，田不易說正邪不兩立，那他身為田不易的弟子，就必須要和碧瑤劃清界限，只是他心中會非常的不舍，痛苦。

    想要他放棄心中遵守的東西，打破心中關于正邪之間的隔閡，就必須要等到魔教攻打上青云門之后，得知草廟村被滅的真相，還有碧瑤的死去，他才會明白心中自己想要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一切的規則束縛在一個個人力量可以超越集體的仙俠世界，只要實力夠強，這一切都可以被打破。

    當然想要領悟這些道理，張小凡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沈長文這一次沒有跟張小凡說什么，他不是保姆，在可以順勢而為的時候，他不介意推張小凡一把，但是現在很明顯，沒有必要！

    張小凡是個固執的人，沒有經歷重大的挫折，他是不會改變心中的想法的，所以他也就懶得再去理會。

    他現在成功煉制出了足夠一段時間用來修煉的丹藥，正在進入苦修的狀態，因為他也在等東海流波山一役后，魔教攻打青云門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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