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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的背景在學校的教學樓下，一個穿粉色長裙的女生，走在人群中，朝著鏡頭看來，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滿。

    “這是我偷拍的，”小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當時我很喜歡她，照片洗出來后一直放在錢夾里，想丟掉老是忘。”

    葉少陽沒拆穿他，問道：“你女朋友？”

    “不是，我大一的同班同學，暗戀人家而已，人家哪能看上我。”小馬語氣中帶著一絲落寞。

    葉少陽對著銅鏡里的張先生拱了拱手，道：“多謝指點，改天再找你。”

    “記得付錢。三天不付，利息漲一倍。”身影越來越淡。

    送走張先生，葉少陽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緒，問小馬：“這個女生，生前有沒有男朋友？”

    小馬搖搖頭，又點點頭。“她性格很孤僻，跟誰都不來往，我暗戀她的那段時間，經常跟蹤她……”

    看到二人詫異的目光，小馬急忙解釋，“別誤會，我就是看她做什么，她經常一個人散步，有時候看上去好像在跟旁邊人說話，但是旁邊并沒有人，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不過她跟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正常的很。我找她室友打聽過，她們都說，從她的行蹤來看，肯定有是男朋友的，只是沒人見過這個人，她也沒跟人提過。”

    小馬的敘述，更印證了葉少陽的判斷，點頭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她的男朋友，就是這個畫中人。”

    “不會吧！”小馬驚道，“它不是鬼嗎，不對，邪靈，陳琳怎么會跟一個邪靈談戀愛？”

    葉少陽道：“我也納悶，人家為什么跟一個邪靈談戀愛，也不愿意跟你。不過從你剛說的情況來看，她當時不是自言自語，而是跟那個邪靈在一起，正常情況下，如果邪靈不想讓你看見，你是看不見它的。”

    小馬怔怔的看著葉少陽，半晌說道：“你的意思，這邪靈是奔著我來的？可是陳琳是自殺的，跟我又沒關系，再說她都死那么久了，它現在來找我干什么？”

    “也許，人家只是想跟老情人聚聚。”葉少陽指著照片，“你不要忘了，人家有進入圖畫的能力，照片，也是一種圖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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