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沈天走后的第二天,沈天、劉一錘,外加季無言的一位哥哥,三人各自帶著五萬人,組成一支十五萬人的聯(lián)軍,浩浩蕩蕩殺向了第二通道戰(zhàn)場。 沈默從信上得知,聽聞這個消息的副殿主和司空羽差點(diǎn)氣的吐血,一連發(fā)布了十幾條神武令,讓三大王朝增派人手。 最終,沒得到任何反饋。 第二通道大戰(zhàn)還沒開啟,十五萬人已經(jīng)就位輪回戰(zhàn)場。 三大王朝的主帥,白天打獵、晚上篝火晚會,喝著從沈默這兒帶去的美酒,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對此,沈默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發(fā)表意見。 三大王朝沒有明面上駁回神武殿的面子,可這舉動,簡直比拒絕還要讓神武殿難受。 你讓我出兵,我出了。 至于出多少,你總管不著了吧? 大不了天魔打過來,大家各回各家,打不過就完了。 在前往九幽谷的前一晚,沈默讓人準(zhǔn)備了一桌子菜肴,并親自邀請了薛夢寒和武千絕到場。 武千絕倒是并不意外,薛夢寒一進(jìn)門,詫異的盯著沈默。 “姓沈的小子,你找我做什么?” 雖然待了十幾天,但對薛夢寒而言,跟沈家人還是沒多少交情。 他現(xiàn)在有兩件事要做,一是找回自己的王印,二是找到陸瑜這孫子。 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默親自給武千絕和薛夢寒倒了杯酒,淡笑道:“今日請二位前輩來,主要是為了喝酒,沒什么特別的事情。” “喝酒?” 薛夢寒舉起酒杯,放在鼻子尖上聞了聞,眼睛微微一亮。 “好香醇的酒。” 沈默笑而不語,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武千絕和薛夢寒對視一壓,也跟著喝了一杯。 兩人雖說上古時期都是一方霸主,可現(xiàn)在這個時代,乃是沈默這一代人的時代。 要說地位,二人當(dāng)年還真未必有沈默高。 武千絕放下酒杯,好奇道:“沈小子,你到底有什么事,明說了不就行了?” 沈默搖搖頭,“也沒什么事,主要是跟薛前輩增進(jìn)增進(jìn)感情。” 他這么一說,武千絕頓時秒懂了,當(dāng)即倒了杯酒,不再多說。 薛夢寒還一臉新奇模樣,自顧自的倒了杯酒,好奇道:“你小子要跟我增進(jìn)感情?” “先不說別的,喝!” 沈默端著酒杯,再度敬酒。 薛夢寒酒量并不算好,也不是好酒之人。 不過沈默舉杯,他要是不喝,又不是那么回事,干脆又跟著喝了起來。 他還真不相信,自己堂堂王境強(qiáng)者能喝多。 這一喝,就是足足半小時過去。 半小時里,沈默連喝了二十多杯,臉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醉態(tài)。 薛夢寒和武千絕,倒是依舊面不改色。 以兩人的實(shí)力,想要控制體內(nèi)這點(diǎn)酒精自然是十分簡單。 沈默喝的七八分醉,才終于沒再倒酒,臉色通紅道:“薛前輩,你可知我沈默一生最佩服什么樣的人。” “什么人?” 薛夢寒順著話茬問道。 “耐得住寂寞,不焦慮的人。” 沈默舌頭微卷,醉意朦朧道:“你說你是被北王坑到天魔池的,原本不應(yīng)該是你遭這份罪。 可你卻無怨無悔的守了上千年光景,這是何等的超然心境。” 薛夢寒聽完,有些不好意思。 也許是像沈默說的那樣,孤獨(dú)了無數(shù)歲月,以至于他現(xiàn)在性格大變,不再是昔日那個一方霸主。 “我雖然嘴上罵著陸瑜,可當(dāng)時那種情況,真趕上了,也只能替他去了。” “否則,九王域的罪孽,什么時候才能洗刷干凈。” 沈默豎起大拇指,“所以我說,我最敬佩的就是您這種人。” 薛夢寒?dāng)[擺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還有一點(diǎn)。” 沈默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之后,道:“沈離先祖,簡直是九王域第一大坑啊。” 此話一出,武千絕和薛夢寒盡皆瞪大眼睛。 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兩人還算理解。 可從沈默口中說出來,就有些讓人震驚了。 “我沈默是個公私分明之人,于私情,沈離是我先祖,我本不該編排他老人家。 可于公,他引下不歸海水,淹沒東王、鬼王兩域,這件事直接讓你們二位退出了歷史舞臺。 也讓九王域,從此被隔絕一方,此乃大過。” 武千絕輕嘆一聲,似乎想起了傷心往事,悶頭喝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