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怕了-《在冷漠的他懷里撒個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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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這句話的謝隨,身體僵硬了整整五秒。
他牽著她匆匆走出了電影院。
出門之后冷風一吹,寂白冷靜了不少,忐忑地望著謝隨。
少年身體的火苗似乎已經(jīng)被她點燃了,他甚至都等不及回家,徑直去邊上的超商買了該買的東西,然后帶她進了最近的一間四季酒店。
插上房卡,房間里的燈驀然間全亮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寂白能夠明顯看到少年那漆黑的眼瞳里涌動著的波瀾。
“啪”的一聲,他伸手按滅了房間的燈,周遭陷入一片黑暗與靜寂中。
寂白感覺自己的后腰被他的手掌往上一提,隨即她迎上了他的吻。
他伸手鉗住了她的下頜,輕輕一捏,逼迫她張開了小嘴,最大限度地迎接他的到來。
寂白笨拙地回應(yīng)他,卻很難招架這一個濕潤的吻。
男人此刻已經(jīng)不受大腦控制,她低聲說什么他好像都聽不見似的,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正中間的床上。
黑暗中,她聽到了清晰的皮帶扣響。
“謝、謝隨。”她急促地喚了他的名字。
他幾乎無暇應(yīng)她。
“我有點害怕。”她聲音低柔,帶著忐忑的顫栗。
謝隨終于停了下來,神情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蛋,挑釁地拍了拍——
“怕個屁。”
……
那一晚,寂白幾乎都沒有怎么睡覺,她一直處于某種迷蒙混沌的狀態(tài),最初的疼痛消散之后,迎來的便是某種極致的快樂。
她尖叫,卻又被他捂住了嘴,那種無法發(fā)泄的痛快,讓她死去活來了好幾遍,讓她感受到人間是多么值得,擁有這樣的男人,是多么幸運。
少年沉沉睡去之后,寂白反而睡不著了,她光潔的手臂撐著少年的肩膀,借著窗外路燈幽暗的夜光,打量他的眉眼。
他眉目英俊,一條狹長的眼線微微上挑,唇薄,鼻梁高挺,五官漂亮得幾乎可以原地出道。
只是一道斷疤痕在左邊眉骨外側(cè)三分之一處生生截斷,讓他看起來戾氣很重。
但寂白食髓知味以后,才會明白這個少年溫柔起來,是多么的極致纏綿。
她的指尖撫上了謝隨的眉毛,慢慢地拉到眉尾,按了按他的疤痕。
他沒有醒,睡得很沉很沉,應(yīng)該是很累了。
寂白按著發(fā)絲,俯身,淺淺地吻了吻他的下唇,然后趴在他的身上,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她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空空蕩蕩,少年已經(jīng)沒了蹤影。
寂白耷著拖鞋走到陽臺邊。
此刻天色還未透亮,正東方有晨曦的微光刺破暗夜的層云,暈染出半明半昧的熹微霞光。
謝隨赤著上身,背后肌肉矯健而流暢,既不魯莽卻又顯得格外有力。
從這夜之后,寂白已經(jīng)能夠知曉到他這一身肌肉的好處了。
他的手臂撐著陽臺護欄,目光平視正東方,不知在想什么。
注意到身邊的動靜,謝隨側(cè)過身。
她穿著他的黑色T恤,顯得纖細而瘦小,寬大的下擺覆在她的大腿根,內(nèi)里沒有穿內(nèi)衣,所以前面有若隱若現(xiàn)的微凸感。
想著這女孩已經(jīng)徹徹底底是他的姑娘了,心下也忽然變得柔軟,站到她身后,將她整個環(huán)入了懷中,一起等待著朝陽的冉冉升起。
“你在想什么?”寂白好奇地問他:“這么早就醒來了。”
“我在想...這一生,好短。”
謝隨將下頜擱在她的肩膀上,牽著她的手放在身前。
寂白不解地說:“你的人生才剛開始呢,就感嘆這些事,倒像個老頭似的。”
“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光,一百年太短了...”
他宛如貪婪的君王,奢求著長生的神跡,與她攜手走過此生、他生,走到宇宙洪荒的盡頭,都還不夠。
“我們不止一百年。”寂白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啞:“我認識你,已經(jīng)很久了,謝隨。”
謝隨將下頜放在她的肩膀上:“有多久?”
“很久很久,這輩子,上輩子。”
……
晨風拂過,她凌亂的發(fā)絲撩這他鼻梁,癢癢的,他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昨晚感覺我做得好嗎?”
提及昨晚的事,寂白轉(zhuǎn)身將臉蛋埋進他的胸膛,低聲說:“你別問這種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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