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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謝如鶴出了房間，把門帶上。

    書念收回心思，跟在電那頭的黃麗芝道了別,而后掛斷電。她爬下床,到門邊聽著謝如鶴的動靜。

    沒聽到什么聲音。

    接個電的光景，書念的火就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舔了舔嘴唇，重新站到椅子上，往衣柜上摸索著謝如鶴的牙刷。

    剛剛書念是用力推進去的,此刻摸了半天都沒摸著。

    書念踮起腳尖，費勁地往里探。掙扎了分鐘后,她泄地站好,盯著衣柜頂，不知所措地吐出了兩個字。

    “完了。”

    僵持了秒。

    書念往周圍看了一圈,目光在床頭柜上的書上。她拿了起來，卷成一個小棍子，像個盲人一樣在衣柜頂胡亂地探著。

    正當她終于碰到了牙刷的時候,后響起了門被開啟的動靜。

    伴隨著謝如鶴的聲音：“念念,該吃藥……”

    也許是看到她此時的模樣，他的戛而止。

    書念的動作一頓，小幅度地往后看。

    恰好對上謝如鶴的雙。

    被人當場抓包，她咽了咽口水,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僵硬地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囁嚅道：“知道了。”

    謝如鶴若有所思地盯著她,也站在原地沒動。

    書念慢吞吞地把手收回，思考著當做沒事發生會不會顯生硬尷尬。還沒等她想好，謝如鶴經了過來,把她從椅子上抱下來。

    “拿不下來？”

    “……”書念安靜秒，認命地點頭，“嗯。”

    謝如鶴盯著她的模樣，嘴角彎起來，忍不住笑出聲。他踩上椅子，輕松拿到被滾在最里邊的牙刷：“別站那么高，下次藏矮一點的地。”

    書念看他一，硬著頭說：“矮一點的，你不就一下就看到了。”

    謝如鶴嗯了聲，漫不經心地說：“那我裝作沒看到。”

    “……”

    -

    搬到謝如鶴家的時候，溫還維持在個位數，所以書念帶過來的衣服大多數是冬裝。經換季了好周，因為沒怎么出門，她也不覺衣服不夠穿。

    隔天，兩人回到書念的小房子里。

    雖房子有一個多月沒住人了，因為鄧清玉偶爾會過來幫書念收拾，此刻看起來倒也干凈，空也不難聞。

    上次過來，書念只帶了少分必要的東西，很多東西她都沒帶到謝如鶴那邊去。

    當時是覺應該也不會在他家住太久。

    也就天的事情，不用帶太多東西。

    結果一眨就過了一個多月。

    書念總有種還要住一大段時間的感覺。

    她想了想，把衣服全抱出來，亂七八糟地塞進行李箱里。而后環顧了房間一圈，看到什么想拿的就丟進箱子里，像是要搬空。

    最后，書念費勁地拉上拉鏈，出了房間。

    聽到動靜，謝如鶴了過來，替她拉過行李箱。

    書念又看了客廳一圈，細聲道：“應該沒有要帶的了。”

    謝如鶴點頭：“那吧。”

    書念在前面開門，自顧自地說著：“要不我個房子租出去吧，感覺樣放著也沒用…我又覺……”

    還沒說完，樓上響起了腳步聲，伴隨著女人哼唱的聲音：“以為是星星被雨砸下……抬頭一看……卻是你出現了……”

    書念對首歌熟悉倒背如流，立刻順著聲源看去。

    女人站在三樓的樓梯間。

    注意到有別的人在，女人下意識閉了嘴。她穿的簡單，短袖短褲，露出一節白皙細瘦的腰肢，和白嫩修長的腿。頭發卷曲地散在后。

    素面朝天，看起來依比常人出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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